姜孟尝顺着他指的方向上前查看,竟然是一个年轻女子侧身趴在路边的草沟里。
女子身上除了裹着一块破布挡住了要紧部位外,什么都没有。浑身上下都是各种伤口和脏兮兮的泥巴。
姜孟尝试图叫醒她,却没有反应。
他伸手探了探女子的鼻息,确定了对方还活着后,便脱下了本就破烂的外衣裹在女人满是淤伤的身上。
“八斗兄,你把羊蛋子放下来让他自己走。”姜孟尝对着李八斗说,“这女子还要麻烦你了。”
“这,这女子也没穿个衣服,我就这么抱着……”
李八斗嘴里这么说,眼睛却在女子凹凸有致的身上不停的打量着,羊蛋子对着他的下档就是一脚,疼的李八斗差点跪在地上。
李八斗夹了夹被踢的生疼命根子,上前扶起了女人。
他的手刚要不自觉的游走,一见羊蛋子盯着他,顿时紧紧夹住了双腿。
这时女子忽然嘴里发出了微弱的声音:“黑,黑虎寨,寻,聂青如……”
说完便再次昏死了过去。
“姜小哥,这女的说……”
“我听到了,走!”
姜孟尝一脸阴沉,飞奔着回到村里。
眼见村子越来越近,立刻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
按理说这个时候,村里应该早已经升起了炊烟,早起的乡亲们都准备下地了。可是看起来村子里还是没什么动静。
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姜孟尝的心里涌现出来。
进了村子姜孟尝接连喊了几声,没有任何人回应。几人一起在村里寻找村民,却发现所有房子都房门大开,里面却空无一人。
各家财物几乎没有丢失,甚至畜家禽都还在,只是死了几条狗。
李八斗看着眼前的场景说道:“独龙寨,是独龙寨干的!”
姜孟尝看到眼前的场景,一句话也没有说。带着他们回到了自己家中,把女子安置在了床上。
羊蛋子非常懂事的去打了一碗水递给了姜孟尝。
姜孟尝接过水,用不大的声音说道:“你说是独龙寨干的,可是这女子却说人在黑虎寨。难道一夜之间,黑虎寨和独龙寨前后都来到了牛角村?”
李八斗则非常确定的说道:“村民肯定是独龙寨掳走的!黑虎寨那帮孙子雁过拔毛,怎么可能只掳人,家畜家禽都不带走一只?”
见姜孟尝没有接话,李八斗则充满鄙夷的继续说道:
“我们寨主最瞧不上的就是那黑虎寨,尤其那黑虎寨主刘疤子,长得不说獐头鼠目,倒也算初具人形。跟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!我们哪怕劫富济贫,都会先敲门说是清风寨下山来送温暖的……”
李八斗剩下的话姜孟尝一句也没听进去,只是暗自思考着。
黑虎寨和独龙寨相隔数十里,自己不可能短时间分别去这两个地方。如果聂青河也在的话倒一切好办,可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。
虽然李八斗说的非常有可能,不过现在他可以确定的是聂青如在黑虎寨,那么目前能做的只有一件事了。
“黑虎寨你熟不熟?”姜孟尝忽然开口对着自顾自滔滔不绝的李八斗说道,“给我画一幅黑虎寨的地图。”
昏暗的地牢内,一群衣不蔽体的年轻女子正在苦苦哀求眼前的虬须大汉。她们身上所露出的一块块白嫩的肌肤,像黑暗洞穴里闪着微光的美玉。
大汉咧开嘴着,眼睛在面前这一群女子身上放肆的扫视着。
目光掠过左边女子时,脸上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邪念。
“啧啧,雪白修长,浑圆饱满!甚合我意!就你先来吧!今天就让我来一次游龙惊凤!啊不对,应该是一条游龙惊群凤!哈哈哈!”
说罢大汉便拉下腰带朝其中一名女子走去,紧接着牢房里便传来了女人们一阵阵充满恐惧的尖叫声,没过多久,尖叫声渐渐停止。
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走进牢房,便会看到在女人们的身边躺着的那个虬须大汉,衣服已经脱了一半。
满脸的震惊表情像是凝固了一般,俨然已经化为了一具尸体。
尸体的旁边站着一名男子,正在擦掉匕首上的血,随后一脚踢开尸体并扫视着牢房里的众女。
女人们立刻害怕的后退着蜷缩在一起,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行凶之人不敢发出声音。
“带我走,带我走!求求你!小女子依然完璧!”
不知道谁先起了头喊了这么一句,紧接着接二连三的女子喊出声来。
“带我走吧,吹拉弹唱,我什么都会!求求你带上我!”
;#3;还有我!还有我!;#3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