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舅姥爷就让我四姨去打碗井水,然后拿了一个鸡蛋和一根筷子。不明白念叨了什么,总之当时鸡蛋在炕上立住了,筷子也在水里立住了!

三舅老爷说了一句,没什么事,你们几个睡觉去吧,老五留下。其实当时是看出有事,怕吓到姨们,我小姨也不例外,被我四姨哄着到了里屋。开始小姨不愿意,但我姥姥一瞪眼就乖乖地走了。

姨们走后,三舅姥爷就对我姥姥说,老姐,怕是出事了,有东西跟进来了。一句话把我五姨吓得不行了,我姥姥倒是没觉得什么。他们当初是从河北逃难到长春的,经历过生死,姥姥就说,老弟你看咋办吧

我三舅姥爷当时就去摸我妈衣服,摸到衣服兜时停住了,感觉有东西,往外一掏,是一把纸灰。我五姨说当时往兜里放的是没烧过的纸钱,怎样是纸灰呢

我三舅姥爷也没吭声,继续掏,结果怪事就来了,本来很小的兜,感觉就是掏不完,地上已经一大堆纸灰了,可是我妈兜里还能掏出纸灰来。我三舅姥爷就抱着我妈,让我姥姥先把纸灰都收起来,我五姨带路,去白天她们玩的地方,又让我五姨拿上点自我家的纸钱,(那时可能是清明还是月,家家户户都上坟烧纸)。

那片南地是野地,也不是专门的坟地,所以坟头少,很好找。等到了坟头,我三舅就对着坟头说(也没举行啥仪式,就是看了下碑,是个老太太)大娘啊,小孩小不懂事,你别跟她一样,她拿你多少钱我们还你就是。说着就拿出火柴去点带来的纸钱。

那天晚上也没风,干干的纸钱却怎样也点不着。三舅姥爷看点不着,之后念叨:大娘啊,都是穷苦人,我们家也没干过啥伤天害理的事,能过去就过去吧,实在不行,你想吃啥,我过两天让我姐姐(也就是我姥姥)给你做点。估计遇到的这个老太太也不是啥坏人(不是厉鬼),我三舅姥爷念叨了一会,纸钱就点着了。

纸钱一着,我三舅老爷就让我五姨跪下,磕头认错,我母亲则是我姥姥一向抱着。等烧完纸钱以后,我三舅老爷吩咐别回头也别说话,直接回家!

四个人回到家后,我三舅姥爷就把我母亲外衣也就是装过纸钱的衣服拿到院子里烧了,我姥姥说那是烧得一个干净!全是灰,(要把衣服点上火都烧成灰几乎不可能,不信的朋友能够用纸试试)。烧过后三舅姥爷就对姥姥说,小英子以后就穿姐姐们剩的衣服吧。其实那时候都是小的穿大的剩的衣服,也就过年能做套新衣服,但自从那事以后,我母亲一向到上高中都没穿过一件新衣服!

一切完毕后,三舅老爷也没回家,就守在我妈旁边,我母亲当时没醒,可是睡得很熟很安稳,双手也不用力抓了。第二天姥姥打听一下那户坟,明白是隔壁村的老孙太太,问了一下她家人,明白老太太生前最爱吃饺子(那时东北人基本最爱吃的都是饺子,以至于我此刻我去姨家都不敢呆久了,隔三差五就来顿饺子,受不了)。我姥姥回去就剁酸菜,买了点猪肉,包了二十个饺子端去了坟头,最终饺子放那了也没敢拿走(前面说那时上供的馒头都会拿走,不是姥姥阔气,是真有阴影)。

上完饺子后,姥姥回到家就看见母亲醒了。问我母亲咋样,我母亲就说梦见一个老太太,说给我妈钱花,然后就大把大把地撒钱,我妈在梦里就去抓。抓了很久就是抓不完,最终那个老太太说回家吃饭了,我母亲就醒了。

事后我姥姥问我三舅姥爷,为啥我五姨没事,我三舅姥爷说,第一我五姨没拿纸钱,第二我五姨命好(这个我们都信,我五姨的命是相当好了,属于走大街上都能捡钱的主,此刻一个月一万多收入,家里还有好几套房子)。自从这件事后,我五姨对我母亲格外的好,我姥姥也开始关注我母亲了。

灵异故事(二十二):

大抵没有女生能抗拒感情的诱惑吧,所以待我长发及腰,少年娶我可好这句网络流行语出来以后,长发的女生沾沾自喜,总是用尽办法将头发折腾成各种漂亮的模样。短发的女生就比较悲催了,看着同伴的长发,羡慕嫉妒恨之后最终下定决心,去理发店接发。

接发是一件挺闹心的事情,毕竟不是自我的头发,却因为某种原因与自我的头发连在一齐,装模作样地披在肩膀,变幻出各种漂亮的发型,却始终没有归属感。

阿梦是在一家小店里接的发,手艺还不错,价格也地道,异常适合她这种有攀比之心却没有资金支持的女生。

小店就叫美发沙龙,仅有一个叫做阿联的美发师,整日穿着身漆黑的长褂子,带着整个店的气氛都变得阴冷起来。阿梦一向认为小店生意差就是因为这个,也好心好意地提醒过。毕竟大学生都爱俏,你默默无闻即便手艺再好,生意也不会多红火。

然而阿联是怎样说来着?

不在乎。

没关系。

阿梦更奇怪了,开理发店难道不是为了赚钱?还是说阿联在乎的可是是理发这门手艺?阿梦想来想去总也想不通,也就不在乎了。毕竟她只是个顾客而已,只要发型美观,价格适合,管它生意好还是差,人家店主都不着急她也没理由揪着不放不是?

接发不如买假发。

听完阿梦的来意后,理发师紧紧地蹙起眉头,好一会儿才蹦出这么句奇怪的话来。

阿梦只以为对方是在熟悉以后的善意提醒,毕竟假发可比接发便宜多了。但那毕竟不真实呀,况且班里的同学都是接发,她才不要被人看不起。

我还是想接发。呃,是不是不太方便?

阿梦后知后觉地想起并不是所有的店都有这门手艺,本来就是冲着便宜来的,哪里研究过这些?如今想起来店的大小,还以为阿联的推辞是因为不会,正想着如何离开才算适宜,却被对方按在了椅子上。

好,接发。

阿联向来是沉默的,今日却絮絮叨叨地说起了自我的事情,让阿梦好不诧异。可是接发的时间不短,有个人聊天总比一个人的寂寞来得舒服。再说了,她对这个帅气却沉默的理发师一向很好奇,如今人家主动说起了自我的过去,反倒让阿梦捡了便宜。

这样的头发,怎样样?

阿梦正听得痴迷,突然从后面递过来一团头发,吓得她小声惊呼着,差点儿没恼。可是这也不是理发师的过错,至少对着阿联那张帅气的脸,阿梦发不起脾气。

我不懂这个。你是理发师,我相信你的眼光和手艺。

阿梦笑着挪回了目光,不明白为什么,她总觉得那团头发是有生命的,虽然她明白自我的想法十分荒诞。

阿联简单地勾了勾嘴角,这才不慌不忙地准备起接发的工具。

我以前其实是学建筑的,之后修了室内装修,和理发这个行业风马牛不相及。那时候刚出校门,年少轻狂自不用说,明明只是个无权无势的穷小子,还偏偏相信这个世界都是自我的,能够去闯,能够去折腾。真的,最穷的时候一包泡面都要分三次吃,里面的调料包我都拿来泡过水,还骗自我那是胡辣汤。是不是很搞笑?

阿联用低沉的声音诉说着只属于自我的故事,偶尔还会发出愉悦的笑声,显然十分怀念那时候的日子。

那你怎样会接触到理发师呢?

阿梦诧异地问道,毕竟在人们的价值观中,无论是室内装修还是建筑师,都要比低端的服务行业有面子,待遇上也会好上很多。

灵异故事(二十三):

老城区即将拆迁,原先的住户搬的搬、走的走。人走楼空,昔日热闹的街巷一副残败景象,残垣断壁,杂乱而冷清。黄侃手持照相机,在小巷子里穿来穿去,想拍些图片作为纪念。

拍得正起劲,黄侃忽然觉得肚子一阵剧痛,看见不远处有公共厕所。他忍住肚痛,快步向厕所走去。厕所里空无一人,黄侃找了个干净的卫生间,正要把手里的提包挂在隔板上,忽然发现隔板挂钩上挂着一把钥匙,他取下钥匙,顺手把提包挂在挂钩上。

谁的钥匙忘那里了?黄侃看着钥匙,心里打了个问号。这是一把极其普通的铜钥匙,上头有些铜斑,显然很久没有用过了。钥匙上头贴着一块胶布,胶布已经发黄,上头写着303,字迹有些模糊,但还是能辨认出来。黄侃确定那是房间的号码。

丢了钥匙的人必须很着急,肯定会回来寻找,冲干净厕所,黄侃正要把钥匙挂回原处,忽然想到,这一带已经没有人住了,怎样还会有人来拿钥匙呢?钥匙上满是铜斑,显然是很久没有用过了,于是他顺手把钥匙放进口袋里,向外面走去。

天色有些暗了,风刮着黑云,从远处飘来。糟糕,要下雨了。黄侃看见不远处有栋红砖砌成的老式楼房,有着长长的走廊,正好能够避雨,急忙向那里跑去,刚跑进楼里,雨点就噼里啪啦的打了下来。黄侃想抽烟,正往外掏烟的时候,那把铜钥匙啪的一声掉了出来。看着铜钥匙,黄侃心里一动,暗想:这楼正好3层高,这钥匙是不是这303房的呢?他找到楼梯口,噌噌地上了三楼。

303室的木门很破旧,靠门的天窗上沾满了蜘蛛网,显然很久没有人居住了。拿着钥匙朝锁眼里一捅,然后轻轻一拧,锁被打开了。黄侃打开门,一股腥臭扑面而来,他捏着鼻子往里走,房间里都是些老式家具,木床、三抽柜、大衣柜,上头都积满了灰尘和蛛网。房子是老式的套间,客厅里还有一道门,黄侃推门朝里看去,屋内光线不好,朦朦胧胧中似乎堆满了东西,他掏出打火机,点一看,吓得大叫起来,转身就往外跑。

白森森的人骨架堆满了半个房间,一群猫一样大小的老鼠站在白骨边正盯着自我。看见黄侃往外跑,老鼠们吱吱吱怪叫着冲向黄侃。黄侃到了厅里,正要冲出房间,忽然看见门上竟然结上了蜘蛛网,密密实实,一只脸盆大小的蜘蛛正吊在蜘蛛网上,蜘蛛毛茸茸的,五色斑斓,嘴上露出针一样的吸管。

前有来敌,后有追兵,黄侃大叫着,挥舞着提包向蜘蛛冲去,期望能够把网冲破,逃出门去。带着巨大的惯性,人和提包撞在蜘蛛网上,蛛丝断了几个,但黄侃却被沾在了网上,蜘蛛把针管插入黄侃身体。黄侃只觉得一阵麻痹,失去了知觉。


女生小说推荐阅读 More+
离凰凌雪薇沈羲遥

离凰凌雪薇沈羲遥

佚名_
他是冲龄继位的少年天子,文韬武略,傲视苍生天下尊。朝堂纷争,他被迫大婚。她是出身权贵的宰相之女,才貌双全,养在深闺人未识。一朝为后,她遭受冷遇。他是温文尔雅的亲贵裕王,品貌非凡,辅佐江
女生 连载 0万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