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护卫描述狼牙帮众人那狼狈不堪、贪婪无度的模样,陈元脸色阴沉,目光中透着寒意,一只手手指敲着桌面,当即让赵显吩咐下面的看守,日后只给他们清汤寡水。陈元严令道:“绝对不得让他们吃饱,要让他们始终处于没有力气的状态,但是又万万不能让他们饿死。”

“明白了,会长,我这就去安排。”赵显连忙点头哈腰,一边应声道,一边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。

赵显快步走到看守面前,板着脸,神色严肃地说道:“听着,从今天起,给狼牙帮那些人只提供清汤寡水。记住,千万不能让他们吃饱,要让他们没力气,但也绝对不能把人给饿死了,都给我长点心,要是出了岔子,有你们好看的!”

此时,护卫委屈的说道:“今天有些女人看着他们可怜,竟给了他们很多浓稠的米粥,倘若当时我在场,是绝对不会同意这种做法的。”说着,护卫还狠狠的用手做了一个杀人的动作。赵显看到护卫们的表现,心里说道:“时机未到,看会长安排吧!”

在阴沉沉的天空下,狂风呼啸着席卷了整个山寨,扬起漫天的尘土,让人视线都变得模糊。天色昏暗,仿佛夜幕提前降临,给山寨蒙上了一层压抑的阴影。

“会长,不好了。”一个护卫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,神色极为惊恐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。他的衣服在奔跑中变得凌乱不堪,鞋子上沾满了泥土。四周的风声呼呼作响,像是无数冤魂在嘶吼,让他心里害怕极了,想着这要是处理不好,山寨怕是要出大乱子。

他大口喘着粗气,着急地说道:“会长,土匪们开始集体冲撞牢房了,那牢房的栏杆被撞得嘎吱作响,摇摇欲坠。牢房里的地面被他们的脚步踏出深深的痕迹,扬起的尘土弥漫在空气中。不过还好,牢房比较牢固,暂时还能撑住。但是关在宅院里的土匪们快冲出来了,他们像一群疯了似的,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反抗,要不是黑虎头领及时赶到,带着兄弟们拼死抵抗,恐怕现在已经酿成大祸。”

陈元皱起眉头,心中满是疑惑,暗自思忖:这些土匪怎么突然闹起来了?他望着窗外狂风肆虐的景象,心情愈发沉重。他问道:“他们为什么突然搞起动乱来了?”护卫抬起头看了看陈元的表情,小心翼翼地回答:“他们说了,他们让咱们把他们媳妇也送过去和他们团聚。”金虎一听,忍不住插了一句:“媳妇,他们哪里来的媳妇?”金虎心里想着,这群土匪真是胡搅蛮缠。护卫无奈地说道:“他们说咱们解救的妇女都是他们媳妇。”陈元听到后脸上露出了苦笑,心中一阵恼怒:这群土匪简直无耻至极。

随后冷冷地说道:“你去告诉黑虎,杀几个闹得最凶的,把尸体扔进去,如果还有人闹腾,便全杀了吧!”护卫听了心里一冷,不禁打了个寒颤,心想会长这手段也太狠辣了,但嘴上却谄媚道:“还是会长厉害,这招数一出狼牙帮众人还不得吓着!”

黑虎和张彪得令后,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。黑虎紧握着手中的长刀,大声喊道:“兄弟们,跟我上!”张彪也不甘示弱,挥舞着手中的棍棒,吼道:“谁也别想在咱们的地盘撒野!”在张彪看来,金鸡堡已经姓陈了。

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混乱的人群。黑虎身先士卒,他高大的身躯在土匪群中格外显眼。只见他一个侧身,避开迎面砍来的一刀,紧接着反手一挥长刀,瞬间将一名土匪砍倒在地。鲜血飞溅而出,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。

张彪则灵活地穿梭在人群中,他手中的棍棒虎虎生风,每一击都准确地落在土匪的要害部位。他一边打,一边大声呵斥:“都给我老实点!”

其他兄弟们也毫不退缩,他们相互配合,形成紧密的阵势。有的用盾牌抵挡土匪的攻击,有的趁机挥刀砍向敌人。喊杀声、惨叫声、武器的碰撞声响彻整个山寨。

土匪们一开始还气势汹汹,但在黑虎和张彪等人凌厉的攻势下,逐渐开始退缩。其中几个闹得最欢的土匪试图负隅顽抗,却被黑虎和张彪盯上。黑虎一个箭步冲上去,长刀一挥,直接将一名土匪的头颅砍下。张彪则飞起一脚,将另一个土匪踹倒在地,随后一棍砸下去,让其再也无法起身。

十几个闹得最欢的土匪惨叫着倒下,周围的土匪们顿时被这血腥的场面镇住了,喧闹声戛然而止。一时间,空气仿佛凝固了,只听得见狂风的呼啸和人们沉重的呼吸声。

黑虎怒吼道:“谁还敢再闹事,这就是下场!”他的声音在寂静中回荡,充满了威严和震慑力。土匪们面面相觑,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,再也没有人敢轻举妄动。

此时,山寨里渐渐恢复了平静。狂风依旧拍打着门窗,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,但紧张的气氛已逐渐消散。

“会长不好了,经过清点,刚才混乱时,逃跑了几个狼牙帮匪徒。”张彪慌慌张张地赶过来汇报,他神色焦急,额头上还挂着豆大的汗珠,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,浸湿了他的衣领。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慌乱和不安,脚步匆忙,带起一阵尘土。

“寨子里外都搜遍了,就是没有。四五个人,要说一个也抓不住,真就奇怪了。”张彪自责地说道,他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,形成了一个深深的“川”字,脸上满是懊悔和愧疚的神情。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,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和沮丧:“我带着兄弟们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个遍,每个角落都没放过,甚至连那些阴暗潮湿的地窖和堆满杂物的房都仔细搜查了,可就是不见他们的踪影。都怪我办事不力,居然让他们在眼皮子底下逃走了。”

“他们肯定有密道,这金鸡堡他们可比咱们熟太多了,跑了也不奇怪,安排下面勤加值守吧,一旦发现有人逃出来,直接杀死,不必汇报了。”陈元面色凝重,目光深邃地叮嘱道。“我们初来乍到,对这里的情况还没摸透,让他们钻了空子。但接下来绝不能再出岔子,一定要严加防范。还有老猴子要是醒过来了,第一时间通知我!”

只见几个邋里邋遢的狼牙帮匪众,艰难而狼狈地从金鸡堡不远处那杂草丛生、阴暗潮湿的荒沟里缓缓爬了出来。周围的树木歪歪斜斜,枝丫张牙舞爪地伸展着,仿佛在嘲笑着他们的落魄。他们个个灰头土脸,原本就破旧的衣服此刻更是破烂不堪,满是污渍与划痕。

“幸亏,老侯大哥提前留了退路,要不然咱们都得死在这里。”其中一人心有余悸地说道,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,脸色苍白如纸。

“马六子,你和马辉帮主是远亲吧。”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土匪斜睨着眼睛说道,目光中透着审视和怀疑。“事到如今咱们都不要藏着掖着了,你是巡按使的奸细吧。”老土匪脸上带着几分狡黠,得意地说出这番话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。

“我呸!你这老东西可别在这瞎咧咧,满嘴喷粪!”马六子怒瞪着老土匪,扯着嗓子大声反驳道。

“我是柳林刘大人,刘军头的人。”老土匪挺直了腰杆,很是自豪地说道,那神情仿佛在炫耀自己背后有着坚不可摧的强大靠山,他的眼睛微微眯起,透露出一丝自傲。

“哼,管你是谁的人,现在咱们得先想法子赶紧逃出这鬼地方,保住小命要紧!”另一个匪众急吼吼地插话道,他满脸的焦虑。

就在这时,马六子说道:“要不是老侯大哥发现了那条隐秘的密道,咱们哪能这么容易逃出来。那密道藏在一堆乱石后面,若不是仔细瞧,根本发现不了。这个密道还是老侯大哥接手金鸡堡时偶然发现的。老侯大哥只告诉了几个人。”说完看了看这几个人。

刚进入密道,一股刺鼻的腐臭味道就扑面而来,让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密道狭窄逼仄,仅能容一人弯腰通过,两侧的墙壁粗糙不平,还渗着水珠,摸上去湿漉漉、滑腻腻的。脚下的地面也是坑洼不平,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子,稍不留神就会崴到脚。

密道里光线昏暗,以前备下了几盏破旧的油灯,老土匪用火石点着后散发着微弱的光芒,那火苗在黑暗中摇曳不定,仿佛随时都会熄灭。走着走着,突然前方的地面出现一个大坑,其中一名匪众一不留神,整个人向前扑了进去,摔得鼻青脸肿,叫苦连天。大家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拉上来。

没走多远,又有一段路的顶部不断有石块掉落,大家只能一边躲避着石块,一边快速通过,稍有迟缓就可能被砸得头破血流。

再往前,密道中竟然弥漫起了有毒的雾气,呛得大家咳嗽不止,呼吸困难。

头顶上不时有水滴落下,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寂静的密道里显得格外清晰。走着走着,密道开始出现岔口,有的岔口看上去幽深莫测,仿佛通向无尽的黑暗;有的则隐隐传来冷风,让人毛骨悚然。几人在这密道里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行,大气都不敢出,生怕惊动了什么未知的危险。

“是啊,那密道又窄又暗,还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,真不是人走的地方。”一个匪众附和着,脸上满是嫌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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