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糍道：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对了，你跟那个老男人处得怎么样了？”
谭松雪怒道：“什么老男人啊，他只不过比我大了十一岁而已，连一轮都没到呢！”
温糍道：“好好好，以后我不叫他老男人了，就叫他十一哥，这总行了吧？”
谭松雪道：“哎呦温糍你就是不知道，我跟你讲，年纪大会疼人，你看看你家那个作精，三头两头的闹，这能行吗？我们家潘弈就成熟多了，从来没跟我红过脸。”
温糍道：“对对对，你们家老潘啊，最好了。”
两人又横七竖八扯了一会儿，没有一句正经话。
到十点的时候，闻怀照的口令红包准时发过来，这次的内容倒是很简单，“老公好想你”。
温糍秒领，闻怀照却没有说什么，不知道是因为太忙了，还是因为照片的事情。
他不说话，温糍反而要骚扰他几句。
【你很忙吗？】
闻怀照回了消息，只有两个字。
【不忙。】
温糍问：
【你现在在哪儿？】
闻怀照还是两个字：
【酒店。】
温糍电话拨过去，闻怀照没接。
她一连发了好几个生气的表情包过去，闻怀照才接了第二个电话。
闻怀照声音和平常不太一样，“怎么了？”
温糍愣了一会儿，才道，“我有事情跟你说……”
她话没说完，就被闻怀照匆匆打断，“我一会儿还有事情忙，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吧，我生日之前回去。”
不等温糍反应，电话已经被挂断。
离他生日还有三天，算了当面说就当面说吧。
除了谭松雪，给她发消息的人又多了一个，就上次在餐厅撞到的徐含嘉，她很热衷于喊温糍出去玩。
想起牧阳的最后的警告，让她离徐含嘉远一点，温糍不太明白为什么。
她大部分时间是个很老实的人，既然不懂，就要诚实发问：
“牧阳让我离你远一点，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？”
徐含嘉很爽快回答：
“知道。”
温糍追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徐含嘉发过来消息：“想听实话？”
温糍：“当然。”
徐含嘉：“你长得挺对我胃口的，我挺喜欢你的。”
温糍：“……我是直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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