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决定还是忽视。
“我想这个结局就是我们修正的终点。”
唐安知见她忽略了自己的话,很是气愤,但想想气愤也没用,就决定不追究了。
随即她仔细想这个结局要过多少年,想到年份她是真的坐不住了,跳起来叉着腰吼道:“十五年!不是,我们要在这待十五年!”
沈居礼见她又炸毛了,连忙站起来说道:“你别激动,可能没那么久。”
“你都说可能了,那就还有可能更久呗。”一想到要待这么久,唐安知双眼有些发酸,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。
眼泪夺眶而出,她的情绪又有些不受控了,但她这次不想再哭,于是拼命地想要抑制住悲伤的情绪。
但奈何生理上的反应很难抑制,她的心理防线再次崩塌。
最后还是决定蹲下哭一顿再说。
沈居礼见唐安知先是想要压抑,最后压抑不住便蹲下放声哭起来。
他有些不知所措,只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她哭泣,眉头紧锁,想扶她起来,但最后还是没有伸出手去扶,又坐了下来,耐心等待她情绪的宣泄完成。
唐安知哭了一会儿,情绪稳定了下来,随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,便面无表情的站起来走到沈居礼的对面坐下。
“我没事了。”
沈居礼从怀中掏出一个手帕递给唐安知,“擦擦吧。”
唐安知看了一眼没有接过来,“不用了。”
她心里还有有些愠怒的,她在无声的抗议,虽然没什么用处。
沈居礼知道她就是嘴硬,犹豫再三站了起来走到她身旁,再次递出去手帕。
唐安知看到手帕是白色真丝的,上面绣着一直蓝色的鹤,想了想还是没有接过去,“这么干净的手帕,就别用在我这么脏的脸上了吧。”
沈居礼见她不肯接,准备起身离开,但看着她那倔强的蓄满泪水的眼睛,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在和父亲对峙时也常常如此。
而每当自己倔强的不肯服输,阿母便会走过来为他一点一点拭去脸上的泪水。
于是他又蹲了下来,用手帕一点一点擦去她脸上的泪水。
唐安知有些诧异,她想躲开,但沈居礼拉住了她的胳膊,“还是擦一下吧。”
唐安知眉头紧锁,等到沈居礼擦完又坐回对面才缓缓开口道:“你的手帕上是不是有什么毒药,干嘛非要往我脸上擦,还有,这是你的,脏了你自己洗。”
沈居礼没想到他会说这个,摇摇头笑了笑。
“你在笑什么,真有毒?”
“没什么。”
沈居礼将手帕放回袖中,正色道:“你不必担心,有我在一定不会那么久的。”
“行吧,姑且信你一次。”
“那你想到应对慕容长乐的问题的办法了吗?”唐安知脸色又有些忧愁,这才是当下最紧迫的事情。
“明日,我们去一趟慕容丞相府。”
“为什么去慕容丞相府?”
不待沈居礼回答,唐安知就想起来了,肃王府还没完全布置好,所以现在他们还都在慕容丞相府邸里住着。
“好了,不用回答我,我知道了。”
次日清晨,二人一早便来到了慕容丞相府外等着。
不一会儿,管家王谷出来了,“王妃还在休息,你们二位还是请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