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明浔正准备睡觉,南明璟、周如玉、白芷、姜无忧,便敲门进来,南明浔笑道:“各位可是替我备嫁妆的?”
南明璟斥道:“说什么呢!一个女孩子也不害羞!哪里学的习气!”说毕,推门就进来。
白芷拿出几瓶药,说道:“这是给你们的药,都是上好的药,关键时刻用的上。我也不能帮你们什么,能做的仅此而已。”
南明璟柔声道:“你乃医家圣手,各有所长而已。”还拧了拧白芷的脸,被白芷打开了手。
南明浔酸溜溜的道:“我还在呢。”
南明璟说道:“有事一定要符通知,不要自己硬扛着,以身犯险。”
南明璟拿出一件有着暗色拙光的黑色软甲,给了南明浔,道:“把它穿上。”
南明浔笑道:“哥哥不必如此紧张,我也同你处理过多次这样的事了,无事的,你把这玄铁软甲拿走吧。”
南明璟神情严肃道:“这次不比以往,这恶道人,既然没有追来,必是原地有什么他不能离开的东西。闻说,有一邪术以活人血气养魂让已死但三魂七魄俱全的人活过来。如真是如此,此人道行不浅,且心狠手辣。”
南明璟看着南明浔道:“穿上,我要看着你穿上,等明日,你就又忘了。”
南明浔听话穿上,南明璟看着也算有一丝慰藉,稍稍放下了心。
周如玉道:“行李可打点好了?”周如玉拿起药瓶:“这些装上,师父教的剑术心法再细细想一遍。”说着,周如玉就站了起来,顺手就开始给南明浔收拾行李。
南明浔笑道:“大师兄,你好唠叨。”
姜无忧竟也笑了起来,说道:“他一向这样,我也不知谁才是个姑娘。”
众人皆笑起来,唯周如玉回头傻傻的对姜无忧笑着,玄州初春了,夜里的风暖暖的。
翌日,一行人到了路平,方知此地已近荒城,十年积攒的戾气已将此地变为凶地。
众人除去了家族常服,穿上寻常衣服,依然藏不住家学经年教养下出来的不凡气质。在人群中显得傲而不凡。
街道上往来的人皆面色沉重,破旧却有些色彩的旗子,依稀还能看出些往日繁华的风采。街上的人看见南明浔和姜无忧,欲言又止,不一会儿,便有老翁蹒跚走来,对这妇人道:“李家娘子,不是走了么?为何还带着这两个姑娘回来啊!!!”
这妇人道:“阿叔,这是来救我们的各个修仙世家的姑娘少年们,我们有救了。”妇人的眼睛里闪着泪光。
老翁浑浊的双眼突然睁大了,仔细扫视了眼前的一众人,眼睛里涌起光亮,折射着他的悲苦,老翁靠近南明浔仔细的看,说道:“她可真像我的敏杨。”言毕,眼眶里的泪水掉了出来,老翁带着一众人去了族里的祠堂侧屋,众人安置在此。
周如玉从乾坤袋里拿出各式各样的蔬菜、调料甚至是锅。南明璟、南明浔、姜白两位姑娘已是见怪不怪了,云泱惊得睁大了眼睛,问道:“这是?周公子可是要在这做饭?”
周如玉道:“是啊,现在我们不赶时间,而且这样对身体也好。”
周如玉自顾自得忙活起来,姜无忧在一旁打下手,被周如玉制止后,坐在一旁含情脉脉得看着周如玉,周如玉笑着问东问西,姜无忧浅浅笑着。
云泱惊得目瞪口呆,叹道:“周公子会得真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