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李滔马上就制止了她们，他做不开心状：“停停！你们这是咒我们要凉吗？”
黄经理立刻笑着出来解释：“不是这个意思，待会会让两位帅哥跟佳丽合唱，这不是选一首大家都熟的吗。”
李滔立刻不爽道：“换一首换一首，我们不合唱，就听她唱，总之不要凉凉。”
李滔的果决是周岩欣赏的地方之一，以前给他们部门做订单，都是一口说定，尽管李滔这人有些油滑吧，但周岩觉得可以跟他做个朋友。
两个古装美女便换了曲目。
单看身段和面容，周岩觉着不管是小燕儿还是止水，都比黄经理差那么一点。
那些古装又不想黄经理的旗袍那么能突显身材，也没有黄经理那种三秒钟跟人混熟的亲和力，但既然说是台柱，那肯定有不同凡响的地方。
周岩是这么认为的。
果不其然，稍后一唱一跳，很快让周岩从心底里佩服。
看了两人的表演，他只有一种感觉：“艺术，这能被称作艺术！”
就像当年看女子体操比赛，当史诗级名将霍尔金娜出场进行自由操比赛的时候，周岩就曾在电视机前感叹过：“艺术，她跳的是艺术！”
别人的体操比的是技术难度，霍尔金娜一出场，周岩就觉着成了欣赏艺术了。
霍尔金娜的表演不仅仅只局限在那些高难度动作的节点，周岩当年觉着她的一些看似普通的衔接动作更是优美，当时小小年纪的周岩就觉着，像霍尔金娜这样的水平，并不是刻苦努力能够达到的，它需要的是对美感的认知，又或是与生俱来的天赋。
今天，他再次有了这种感觉。
止水的演唱并不止在那些高难度处博人掌声，在平淡处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有耐人寻味的品头。
这一点，周岩从他最喜欢的两位女歌手处能找到共鸣。
王菲和关淑怡。
李滔也有类似的感觉，不过他并不能共鸣出“艺术”两字，更多的还是觉得，不比明星差嘛。
看着两位“贵客”目瞪口呆地看完表演，黄经理笑得合不拢嘴：“怎么样，两位帅哥，我们小燕儿和止水的表演还可以吧？”
周岩点头鼓掌，称赞道：“可以啊。”
李滔假装出有些不以为意：“搞这么平淡，黄经理是打算以后转行拍古装剧？”
黄经理笑着说道：“李总不要急嘛，知道你的喜好，马上就给你换劲爆的。”
正当两位佳丽准备下去换服装的时候，另一位旗袍女郎推门而入，见着这个场面，便先对两位客人点头赔笑：“不好意思，打搅贵客了。”
黄经理问道：“干嘛，这么慌张？”
那女郎使了个颜色。
黄经理说道：“说吧，没事，都是熟客，过几天周老师还要给你们做培训呢，有什么问题，让他也听听，好给出出主意。”
女郎说道：“是梁老板来了，点名要止水过去呢！”
黄经理大惊失色道：“什么，梁老板来了，哎哟，他没提前跟我说啊。”
女郎焦急说道：“好像今天带了贵客，是临时决定来的。”
黄经理有些犹豫，不过她马上做出了决定，对着台上两人说道：“小燕儿，止水，你们先过去，我一会过来。”
小燕儿很快就跟着前来报告的女郎走了。
那唱歌极为好听的止水却说道：“经理，这边客人怎么办，不然小燕姐过去那边应付，我在这边唱歌给客人听吧。”
黄经理焦急道：“哎呀，我的姑奶奶，我知道你敬业负责，这是好事，但你也得分人啊，梁老板是什么人，人家点名了要你去，你不去，他要是对我们会所起了怨念怎么办？以后都针对咱会所的姐妹，姐妹们还不得用眼神把你杀了。好了，听我的，你快去，这两位是老熟人了，我来处理。”
止水犹豫权衡了一下，才鞠了个“万福”，跟李滔和周岩说道：“两位不好意思啊。”
说罢就很有礼貌地告退了。
黄经理这时才赔笑说道：“哎呀，两位大帅哥对不住，这临时起的事，我也不知道的，为了不让两位大帅哥扫兴，我叫十位佳丽来陪你们喝酒，怎么样，费用全算我头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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