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会!”李锡成忙叫住她,把自己护了一路的玫瑰花递了过去,“花没拿。”
黎苓停了下来,转过身,说:“李锡成,酒吧那个拍摄吧,你要是还需要我,我不收你报酬了,就当付信息费了。与此之外,我觉得我们不要再有任何联系了。”
“过河拆桥啊……”李锡成说。
“是吧,所以像我这么坏的女人呢,你最好离远点!”她恶狠狠的说完,烦躁的薅了把头发。
“李锡成,我最后说一次,我没有多余的闲心去做多余的事!”黎苓说,“或许我在哪儿说的话会让你笑掉大牙,但我并不认为我的观点是错的;同样你的提议你的行为,我也不能理解和接受。”
“这可能就是两个人观念上的偏差吧。”黎苓认真的看着他:“你另请高明吧。”
“不咒我遭雷劈了?”李锡成笑了笑。
关注点是在这儿嘛……
黎苓一阵心累……
“话已至此,多说无益。”黎苓说,“李锡成,会有人教会你的。”
李锡成没有说话,凝视着她,等了两秒,他潇洒的将花往她怀里扔去。
“送出去的花哪有退回来的道理,”他‘啧’了一声,“你也太不给面儿了。”
黎苓被迫接过。
她和这个人简直没法交流。
“行,我收。”黎苓点点头,转身向前走了两步,“哐当”一声将花扔进了垃圾桶里,随后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小区。
李锡成抵了抵后槽牙,看着小区榕树下那个走的决绝的背影。
得,更不给面子了……
“草。”李锡成猛地打了下车头,望着垃圾桶里露出一半的花,一阵烦躁。
他平复了片刻,拿起手机拨了个跨国电话。
嘟嘟声一直嘟到结束对面也没接,李锡成挂了又打,打了又挂,不厌其烦。
打到第八个电话时,对面终于接了,李锡成劈头盖脸的就是一句:“老子不干了!”
对面楞了两秒,问了句为什么。
“为什么?”不问还好,一问他就来气。
“你TM还问我为什么?老子就纳闷了,他是j金了,还是多长一个器官了,一个二个的就那么稀罕他?”李锡成气愤道:“我告诉你,你要是还TM对他放不下就自己回来抓住他,这事儿我是不愿意干了!”
“屁也没捞到个还败坏了老子名声。今天我把话撂这儿了,你们的事从今以后我再插手,老子就跟他姓!你也别报什么希望了,你为了他活的像守活寡,他女人都不知道睡了几百个了,你倒是念念不忘,估计他早把你忘干净了!话我也说尽了,你好自为之!”
一通发泄完,李锡成没等对面说话便挂了电话。
按道理来说,今天这种当搅屎棍的事儿他没少干,但向现在这样烦躁、郁闷的还是头一遭。
虽然他之前挺愿意当搅屎棍的,不只是因为她,李锡成自己也是有私心,确实是看他不爽。
但是!那也是之前了,他现在不愿意干涉这事儿。
草,在干下去他真要名声扫地了!
*
夜晚万籁俱寂,居民楼都陷入了沉睡中,只有大厦和路灯不知疲倦的闪耀着,房间里一片漆黑寂静。
床上的人像是睡的不太安稳,眉头紧蹙。
“妈妈妈妈,我们过去是不是要给爸爸一个大惊喜啊!”女孩儿稚嫩的脸上充满喜悦与期待,仰头看向牵着她手的女人。
“对呀,娇娇乖,我们马上就可以见到爸爸了开不开心?”妈妈嘴角微扬,一手提着蛋糕,一手牵着女孩儿。
“开心开心!超级超级开心!”女孩儿重重的点着头,抬头看向妈妈,可惜妈妈背着光脸看得不太真切。
咔哒——一扇房门缓缓拉开,小孩子总是耐不住性子,女孩儿早就兴奋的要跳起来了,在门开的那一秒,挣脱了妈妈的手,欢快的跑进了屋里。
“爸……”眼前的场景让女孩儿愣在了原地,不敢再向前,笑容僵在了脸上,女孩儿瞳孔微缩,一双眼睛因惊骇睁的大大的。
房间里,其他景象变得模糊,唯有沙发上赤\裸着交叠的两具肉\体清晰刻骨,女人娇喘着气骑坐在男人身上,浪\荡淫\靡的发出呻\吟,肉\体上黏腻的汗液充满了色,情。
——啊!!!
随着一声尖叫,沙发上交叠的人影惊慌失措的分开,女人慌忙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遮住身体。
男人神色慌乱的站起身,越过女孩儿走向浑身颤抖的妈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