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自己查到我母亲的事情,今天跟你妈妈还有我妈聊天,她们从头到尾没有提一句我父亲的事儿,这能说明许多问题。”
季景深放下画纸,走来床边侧坐她身边,倾身靠近她做好仔细聆听的准备。
唐晚接着道,“我母亲有可能是未婚先孕,那有极大可能我父亲是个负心汉,惹的你妈妈与我妈都恨他,又或者我父亲身份特殊,她们只能极力隐瞒。”
她认真地思忖着,接着又道,“不大可能的是她们不认识我父亲,不然也不至于只字不提。”
“嗯。”季景深意味深长地点点头,忽而又爽快道,“你要查我就帮你查。”
“嘀嘀”两声,他收到一条手机信息。
季景深打开来看,是唐司礼发来的,仅两个字:聊聊?
他会心一笑,回他说:可以呀,你找个地儿等我,我把我爱人哄睡着去找你。
唐晚看他忙,便问,“怎么了?”
季景深收起手机,微笑摇头,“时间不早了,我们睡觉吧?”
说着,他上了床在她身边躺下,径自搂抱着她下来,不怀好意道,“今晚还可以吗?我怀疑你这里没有计生用品。”
唐晚猛地瞪他看,“长本事了你,我没有召你侍寝啊。”
季景深抿笑,安抚她道,“好啦好啦,快睡吧,你不乖乖睡觉会让我误会你想与我做点儿什么运动。”
“嘁!”唐晚背过去靠着他,还不忘警告他,“老老实实地听见没。”
“知道啦,我可不想都成为人家老公了还要被捆绑起来。”
唐晚睡后,季景深关了房间里的灯悄悄溜出去。
唐司礼独自一人在凉亭里喝茶,翘着二郎腿,一边饮茶一边望着黑夜深处。
季景深在他一旁坐下,为自己也倒上一杯,漫不经心道,“这么晚把我约出来想说什么?”
“我没想到你会来,你竟然来了。”
季景深悠然得意,“让我猜猜啊,你说咱俩会不会一晚上都在这儿喝茶赏月啊?”
“你随时可以走。”唐司礼气定神闲。
“来都来了,就不走了。”季景深放下茶杯,双手慵懒地搭在藤椅扶手上,架起腿来放于另一边大腿上,豪迈不羁,直入话题,“晚晚叫你一声哥哥,我也该称你哥哥。”
月光之下,他锋利目光刺向他,“还请你收起对晚晚的那些情感,她如今是我季家的人,是我的人。”
“哼。”唐司礼轻蔑一笑,“她从来都是我妹妹,至于我与晚晚,我也告诉你,我爱她,除非我自己放下,否则谁也休想抢走她。”
“是吗?”季景深平静回击,“我说过了,我与晚晚相爱,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了,哥哥你就不要自取其辱了。”
“你只不过,得到了她的人,而她的心,不信你试试,她的心是我的。”
“哼。”季景深冷哼一声,收回看他的目光,闲适自在道,“有的人呐,大半夜把人约出来给自己找不痛快,怕不是个受虐狂吧?”
“我痛快地很呀,至少你没有缠着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