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…”
看到那青年,随意一拍就把玄币嵌进了茶桌里,拓跋南天眼中闪过一抹惊讶,但又不敢太过确定。
不过,拓跋南天随即很快收回了思绪,把注意力投向茶楼外群骂骂咧咧的几人。
带头的是一个大概20岁左右的男人,一头过肩长发保养的光泽动人,脸上带着善意而无害的笑容,却又显得两、三分淡然的酒意。
而在其身后还跟着四个身着华服奴仆的人,其中一个捂着自己半张脸颊,脸上各处都有着些许淤青,很显然不知道被何人教训过。
“你可算出来了,公子就是此人。”
当发觉那群人找的正是方才茶楼内结账青年时,拓跋南天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。
“就是你伤了我的人?”
见到当事人出来,那带头之人也是漫不经心的开口问话。
“怎么?打了条狗…”
青年缓缓开口说道。
“住口!哎哟…”
捂脸的管事开口喝道,却因牵动脸上伤处,发出一声哀嚎,显然有狗仗人势的韵味。
“你可知道他是谁!”
“他就是栖云城主蒋立云之子,蒋飞玉。”
他一脸傲然的说道。
“嗯!”
那管事见自保家门之后,对方还是无动于衷,满脸怒容的开口喝道:“还不跪下。”
“他就是蒋飞玉…”
“老吴家的闺女就是他糟蹋的…”
“该死,畜生啊…”
“……”
显然,蒋飞玉平时的风评不怎么好,当那管事自保家门之后,遭到了周围百姓的贬低、鄙夷之声。
“嗯?”
突然,蒋飞玉猛然的回过头,开始环顾四周,立马吓得周围的议论声鸦雀无声。
“邢舞阳!”
茶楼内似乎有人认出了那名被针对的青年。
“他什么时候,惹上这个纨绔子弟了。”
“以他们两的实力,不知道最后谁会赢。”
“别吵,别吵,要动手了!”
“……”
一奴仆率先对着刑舞阳冲了过去,猛的一拳砸向他的(Xin)膛,但却见刑舞阳不躲不避,竟想用身体硬撼这一拳!
“找死!”
那名奴仆见刑舞阳这种无脑且托大的行为,嘴角也是露出了不屑的笑容。
“轰!”
可是,下一秒那名奴仆脸上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,仿佛自己一拳打在了钢板上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