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宴结束后,官员们都能不去上朝了,院也放假了,府里比平时热闹了一些。
苏晚在过年前,一直再绣雪梅图,为了能早日绣完,苏晚下了苦功夫,睡懒觉这项工作都忘记了。
吴府的算盘打得噼啪响,但是吴溪冬心里却是有些不舒服,也不知道是哪里的问题。
没有公务绕身,吴溪冬难得出来走走,看到一家卖乐器小铺,走了进去,看了放置的各种乐器,好似听到了那日在宫宴上听到的曲子。
扭头开始找声音的来源,看到一位老者来谱子里弹琴,吴溪冬走了上去,作揖问到:“先生,这曲子名字是什么?”
老先生看了吴溪冬一眼,然后说:“这曲子是施大人拿出来让我等研究的,没有名字,小哥也喜欢这曲。”
“听闻此曲,让我想到一个人。”吴溪冬说。
“是女子吧。”老先生也是人精啊。
吴溪冬无奈的点点头:“确实是女子。”
“这曲是年幼曾听过,应该不止是我,是大部分的老人都听过。”
吴溪冬更加不解看着老先生:“为何?”
老先生:“很久以前,我还是孩童的时候,这个曲子甚为流行,那个时候年纪小,只知道做这个曲子是一个女子。”
“我们几个老不死的,凑在一起研究这曲的时候,回想当年的时候,发觉我们的记忆并不一样。”
“有人说这个曲子是那女子写给她的夫君的,因为她的夫君想要休她,她就做曲来挽留他夫君,不过他夫君是大怒,禁止所有人在弹此曲,所以这个曲就没了。”
“也有人说做此曲的女子是风尘女子,帮助生读,后来生当大官了,就把女子忘记了,想要作曲换回,但是生下令处死了女子,也不准此曲再出现。”
“不同的说法还有许多,但是大意都一样,想要挽留,此曲现在虽然被我等补齐了,但是与原曲相差甚远,表达的含义也不一样了,公子能听到此曲的原有含义,也是有天赋之人,要不要一起来研究此曲呢?”
吴溪冬:“多谢先生,我对乐律只知一二,算不得有天赋,要让先生失望了。”
老先生:“无事,有什么想法可尽管说出来,大家一起讨论一二。”
吴溪冬作揖,就转生离开了,口中一直在默念:“想要挽留,那个女子也有要挽留的人吗?是谁?”
吴溪冬一直在想,想不出来答案了,就算订了亲事,也不能直接杀到丞相府去,当面问清楚心里的疑惑,关键他不知道心里的疑惑是什么?只能不了了之了。
苏晚把雪梅图绣好了,只有丝帕的大小,苏晚取巧了,只说绣没说一比一啊。
赶紧找了一个好看的盒子装好了,给大嫂送了过去。
“就知道你会取巧,看样子还不算笨,若是无事,就经常来我这玩玩,以后绣工也不用学了,能学这些便够了。”大嫂取笑苏晚手工差,学了也是白学。
苏晚笑了笑说:“还没完全定下来,说不定又转机呢。”
大嫂继续说:“不管如何,你的年龄到了,什么年纪做什么做什么,虽然没有人规定,但是你的做,男子还好,对女子总是不好的。”
苏晚点点头,表示了赞同,苏晚还想问问大少夫人的身体如何,但是终究开不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