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很顺利的就来到了十二楼,我坐在原地休息了一会,爬了十二层楼还是有些消耗体力的,樊小娥和王佳佳也坐在我旁边,我们三个很默契,都没有说话,经历过两次生死,彼此之间都有战斗以及生存上的默契了。
在她们休息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就在想刚才的事情,刚才旁边那栋楼是不是有幸存者向我们求救?可是求救的话为什么要接二连三的制造响声,第二次我们就已经发现是人为的了。那么如果不是向我们求救的话,那会是什么原因呢?我脑子里有个不好的想法,也是最贴近现实的想法,他或者他们想把小区大部分感染者引来我们身边,他或者他们不在乎我们三人的生死,只为把感染者引来我们身边,然后他们自己逃跑。
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我提醒着身边的两个女人,如果见到了幸存者要万分警惕。
感染者是看的见的威胁,而幸存的人类才是看不见的威胁,你不知道何时他就会向你伸出他肮脏的手,索取你的剩余价值,直至死亡。
樊小娥用凌厉的眼神和我对视着,我对她点了点头,她是搞刑侦的,估计她也和我不谋而合。
休息之后,我猫着腰,谨慎的打开消防通道的门,观察着四周,还好,楼道里没有感染者。但是我也没有放松警惕,来到我岳丈家。
往门里一看,我内心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防盗门敞开着,屋子里一片狼藉,我抽出别在皮带上的螺丝刀和水果刀,缓缓的走在这熟悉的屋子内。
忽然从卧室里冲出一个感染者,我下意识的用左手的水果刀格挡,然后右手螺丝刀狠狠的插进感染者的太阳穴。待我做完这一切在看清感染者的面庞时,我跪在了地上,这只感染者就是我的岳父大人,将他女儿亲手交给我的男人,并嘱咐我们结婚后一定要相互扶持、相互理解,在我们小夫妻吵架的时候坐两个小时的公交车来劝解我们。
我跪在地上久久不能平复自己的内心,一滴眼泪掉落在地上,樊小娥赶紧把防盗门关好,然后跪在地上抱住了我的头,轻轻的安抚着我。而王佳佳此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我,毕竟我们都是有家人的,虽然末世生存的艰难,劫后的余生,但是此刻看见自己的亲人变成了感染者,心里都会有莫名的悲痛以及无力感。
我并没有沉浸在悲痛之中太久,死者以已,活着的人还是的继续活着,于是我擦干眼泪,把岳父大人的头颅割下来装入那只放感染者的塑料袋里,检查了一下屋子,并没有什么物资,我这才想起来,我岳父自从退休以后就喜欢在附近捣鼓一下他的菜地,于是我在屋子里翻找起来,终于在厨房里找到了几瓶种子,我从卧室里找来了棉被,用水果刀把棉被撕开,用棉花小心的把装有种子的瓶子包裹好放在我的登山包里。
家里并没有发现我丈母娘的踪迹,会不会在刚才那栋楼里?
我甩了甩手腕上的机械手表,看了看时间,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,太阳很快就要落山了,我们要不要去旁边那栋楼呢?
考虑再三,我决定让王佳佳先留在这里,我和樊小娥去小区的地下车打探一下情况,即使是要到旁边那栋楼,地面上的感染者也太多了,最好的方法就是从地下车过去,所以今天我们先把地下车的情况摸清楚最好。
我把路上一直背着的登山包卸下来,准备和樊小娥轻装前行,我叮嘱着王佳佳,一定不要出门,我们回来会以一二三的节奏敲门。
我翻出岳父以前做饭用的斩骨刀和菜刀,挂在腰间,螺丝刀暂时卸下,虽然螺丝刀对付感染者最顺手,但是我不知道此次要面对的是感染者还是人类,我翻出一把西瓜刀给樊小娥别在腰间,然后拍拍她的屁股,示意我们出门,待我们一出门,王佳佳立刻把防盗门锁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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