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弈：“这就挂了？”
程皙揉了揉眼睛，“嗯，明天见。”
陈弈：“那晚安。”从椅子上起来，露出来她身上穿的碎花吊带，碎花吊带勾勒出她的玲珑有致的曲线，“晚安。”陈弈看得喉结滚了滚，“程皙。”
程皙把手机握在手里，“嗯？”
陈弈：“你明天先来我这儿？”程皙：“也行，地址发我。”
——
程皙是在上午十一点多，到的陈弈家小区。她在楼下绕了两圈儿，没找到陈弈家那栋楼在哪儿，她又默默转回小区门口儿，给陈弈打电话。零下十六度，冻得腿直打哆嗦。
陈弈刚起床洗漱完，打开电视，想找场球赛看。
“嗡嗡嗡——”陈弈看到手机屏幕上跳出来程皙的名字，他拎起沙发上的外套，“喂？你到了？”
程皙：“嗯，在小区门口儿，没找到地方。”陈弈：“我马上下去。”挂了电话，程皙在小区门口儿，来回走动，想让自己暖和点儿。
陈弈：“程皙！”程皙偏头看到陈弈出现在小区里种的两棵侧柏边上，“这儿！”
他跑到程皙边上牵起程皙的手，“小区的路牌在前边儿的小路上。”
程皙的脸颊冻麻了，陈弈另一个手捂在程皙的脸上，“挺难找的。”程皙：“对呀，快走吧，好冷。”
程皙到陈弈家里的第一个感觉是，他家里好大好空，客厅里除了电视和沙发，还有陈弈的皮箱，没有其他东西了。
陈弈握紧程皙的手，“你坐会儿，我给你烧热水喝。”
程皙坐下，视线跟着陈弈到厨房，“陈弈，你是要看电视吗？”
陈弈：“嗯，看球赛。”
程皙：“哦，你喜欢篮球还是足球呀？”
陈弈背靠在厨房的大理石台上，抱着手臂，“足球。”
程皙在长沙发上，坐得规规矩矩的，“哦，我们去你小姨那儿是不是要先去买点儿东西？”
陈弈把热水递给程皙，“你先休息会儿再说。”他挨着程皙坐下，握住了程皙的手，“程皙，等我回去上学，你要乖点。”
程皙侧目看陈弈的脸，“陈弈，我们要开始异国恋了吗？”
陈弈曲背，手臂撑在自己的大腿上，“嗯。”
程皙：“那我们要有12个小时的时差了。”
陈弈捏了捏程皙的手心，“没事儿，我可以等你跟我讲话。”程皙推了下，还在继续靠近她的陈弈，“陈弈，你好粘人，我有点儿受不了。”陈弈听了她的话，也不生气，上手搂住程皙的胳膊，把她往自己怀里圈，“不能粘你？”
程皙伸出来右手的食指，“nnn！可以粘，但是我也是要个人空间的。”
陈弈搂着她的手加重了点儿力道，“可以亲嘴吗？”程皙不敢转头看他的脸，“你怎么总想着这呀。”陈弈捏住程皙的下巴，让她看他的脸，“不行吗？”
他的脸凑到离程皙只有一两厘米的时候，程皙的手机提示音不合时宜的响了。程皙的身子后仰，想离陈弈远点儿，“我看看是谁给我发消息了。”
程皙这一仰，陈弈顺着她的动作，往下倒去靠近程皙的脸。程皙的手臂撑在身后，想让自己别躺下。
陈弈勾着嘴角笑了，他单手抓住程皙的两个手腕，向上提，让程皙彻底倒在沙发上。
她的黑长直扑散在沙发上，蒙了层水雾的大眼睛，瞪圆了，“陈弈，你松开我呀。”
陈弈俯身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一下，“不放。”程皙做了个呲牙要咬人的表情，“不放开我，我要咬你了！”陈弈的另一个手，扣住了程皙的下巴，低头看程皙脸上生动的表情。
程皙紧张得语无伦次道：“陈弈，我还没喝热水呢。”陈弈看准了她还没合上嘴，重重的吻了上去。陈弈的唇舌不停侵占程皙的嘴唇。陈弈也是第一次接吻，吻得又狠又凶。陈弈的嘴唇很软，还有淡淡的巧克力的味道，程皙被他亲得发晕，手臂挣扎了几下，从他的钳制里挣脱出来。
她去推陈弈，他反而贴她贴得更紧。陈弈怕程皙不会换气，抬头给程皙喘气的时间。他等到她又要张嘴说话，就重新再吻上来。程皙的浑身酥麻，手上乱动，拽住了陈弈卫衣的带子，扯了几下，陈弈依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。
他就这样反复的亲她，亲到程皙的嘴唇有些发红泛疼。室外吹起来的狂风，不停拍打着陈弈家里的落地窗。室外是阴天，陈弈还拉了一半的窗帘，客厅里也不亮堂，是有些昏暗的。
陈弈又给她换气的机会，程皙的眉头皱起来，“陈弈，我嘴疼了。”陈弈搂着程皙的背，让她坐起来，“下次会注意。”
少时的白月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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