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别的吗?”
“她说玉玺在你这儿”,叶莺侧脸对上景珩目光,“她说陛下和哥哥摘了景豫的战果,现在哥哥也要摘陛下的果子,哥哥的玉玺是后招吗?”
景珩讶然一瞬,接着笑出了声:“王炜是个能折腾的女子,不愧将门之后”。
两人挨得如此之近,叶莺能看到景珩眼里的自己,他眼神纯净,直觉他没有说谎,可叶莺亦不怎么再相信自己的直觉。
“哥哥,你拿玉玺了吗,你也想坐上那个位置吗?”
景珩在叶莺脸颊上轻啄了一口:“没有,没有景琮我已经死了,我永远在他身后支持他,支持他任何正确的决定”。
想了想,叮咛道:“王炜自知命数已定,死前胡言乱语,搅惑人心,你不要被她所迷惑”。
当年因为巫蛊之事,他被打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,不是景琮出主意劝他主动离京,他坟头草应该人高了。两人在冷宫日子里,景琮帮助提点自己的细微不计其数,没有这个哥哥,他或许走不出冷宫。
王炜死前还要如此编造,景珩心中残留的一丝怜悯也无,他搂紧叶莺道:“别提这些晦气,以后没什么战打,我们可以安心过我们的生活”。
“别胡思乱想”。
景珩低头,压住叶莺的唇舌吮吸,手掌轻抚着她的背部,渐渐游移到其他地方,往下再往下,撩拨再舞动。
叶莺没有什么心思,更不想在大帐里如此,她压住景珩的手,坚决道:“不想在这里”。
“那在哪里?大家都知道你夜夜欢喜我”,景珩的手不停,和过去温柔缓和节奏不同,有些粗鲁,像野兽侵袭。
叶莺抓着景珩的手有些犹豫,她是不想,可现在他俩睡一张床上,没有锦被的隔离,没有悬心的战事,帐外士兵们喝酒发泄着,帐内搂着自己的景珩,旷了一个多月,只会在自己身上宣泄。
她踌躇片刻,终是松开抓着景珩的手,任它肆意游走,只是轻声嘱咐道:“哥哥,把灯灭了罢”。
景珩如得了赦令,一个侧翻紧紧压制住叶莺,吻着她撩着她,手指熟练解着她的中衣。
叶莺即刻双手捉住他的手,提醒道:“哥哥,灭灯”。
景珩的手顽强地扯着她的衣绳,声线温柔:“阿羲,今晚我想看着你,那烛火也很弱”。
“不要!”叶莺语气坚决,一只手死死捉住景珩乱飞的手,一只手按住胸口凌乱不堪的中衣。
景珩置若罔闻,手指飞舞跳跃着,叶莺不是他的对手。
“哥哥,我不想”,叶莺语音带着哭腔,眼中水波流转,近乎哀求看着景珩。
景珩回避着她的目光。
他不敢看,他一看就会投降。他只按照脑海里小人的催促行动,就这样,就这样,让她知道你就是这样。
叶莺开始激烈反抗,她的腿脚疯狂乱踢,景珩高大的身形很快压制住她。她的手狠命在景珩身上乱抓,景珩一只手就抓紧了她的两只手腕,让两手腕高高举过头顶,手臂压紧它们。
另一只手三两下撕开她的中衣。
烛火很远,飘飘忽忽,但足够景珩看得清楚,他的女人在他面前纤毫毕现。
肌肤胜雪,在暗淡烛火下反射着光亮,看上去似乎发着幽光,诱惑着他亲近,初雪中红梅初放的两朵小花苞,娇嫩艳丽。
只是在激烈反抗中花骨朵颤动不已。
景珩身子紧绷了一瞬,不自知地吞咽一口,俯下身轻轻爱抚,用唇用手,声音亦是极轻极柔:“阿羲,我的好阿羲,我好爱你”。
叶莺想骂,但帐外就站着卫兵,她反复低声哀求,但景珩仿佛耳聋。
她的哀求徒劳,叶莺咬紧唇,不再发出任何声音,她紧闭双眼,眼泪汩汩淌下眼角,淌进自己的乌发里,她拼命扭动着身体,传递着自己的不情愿。
身体滚烫似火,心冷得是雪山上最高处的冰,那一瞬间,他在她激烈对抗中找到他梦想的桃源之地,正想一探神秘时,叶莺突的停止挣扎。
如一条死鱼,死得透透的,像铁板一样僵硬。
景珩愣了,不由得看向她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