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樊小娥的住处找到了纸和笔,然后开始进行作战计划的划分,因为樊小娥是警察,而且枪法还不错,所以她负责掩护我们,而王佳佳只是个高中生,力气不大,所以只能我来硬抗正面的感染者,王佳佳负责补位,我不断的和两个女人在纸张上画出可能出现的情况,并且要求她们无论如何要保护好自己不被感染者撕咬,如果出现了被感染者撕咬,我要求樊小娥把我们击杀。
把计划重复了四五次之后,我也没有闲下来,我在樊小娥的家中寻找着能用的一切来作为武器,和盾牌,毕竟枪是好,可是子弹就那么几颗,因为前几日樊小娥想离开小区,打掉几发子弹,刚才又为了救我们打掉一颗,现在只剩3颗子弹和一个新的备用弹夹。
我看着满屋子的木头家具,可惜没有趁手的工具给它们进行加工,不然的话做几把弓弩应该是问题不大的。
两女子听着我不断的说着感染者的可怕,心里都不禁有些发凉,王佳佳问我:“大叔,你怎么这么了解这些被感染的人呢?”
我解释的说道:“我曾经一个星期每天都观察着感染者们的行动,以及他们的规律,他们昼伏夜出,而且听觉和嗅觉比人类强大,有一些感染者保留了做人类时候的特性,这应该是肌肉记忆之类的。”
听完我的解释二女不禁的有些感慨我是个变态,我则没有过多的解释,如果连敌人的习性都不了解,如何去对付敌人呢?
这个时候我才想起今天新换的感染者的头颅,反正也即将离开,于是我就到了卫生间,用西瓜刀把感染者的头颅切开,我忍住恶臭,一点一点的用刀子拨弄感染者的大脑,发现感染者的大脑部分全部变黑,只有脑干的部分还保留着血红的颜色,那就如我所想,感染者的脑干部分没有被病毒侵蚀,说明感染者还保留做人类时候的特性。
我一直对着这个被剥开的感染者脑子发着呆想着事情,可是被上卫生间的樊小娥看见,樊小娥大骂我是变态,愤恨的抓起一个脸盆到客厅去解决了。不多久,我擦了擦手中的血迹,也到客厅躺下休息了,可是王佳佳像一只八爪鱼一般的缠着我睡,这样使她有些许的安全感。而女警官樊小娥也把卧室的被子铺在客厅的地上睡了。
次日,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台照进屋子的时候,我立马惊醒了起来,在这种时刻我必须保持十分的警觉,不然有感染者或者人类都会对我们造成巨大的伤害。我摇醒了挂在我身上打着呼噜的王佳佳,那边的樊小娥听到动静也醒了,我拿出登山包之中仅有的牛奶,还有2大块枕头面包,大家吃饱喝足之后我让樊小娥赶紧收拾背包。
我要求她穿着警服,这个世道谁知道谁安不安全,至少穿着警服能防止一些人类有逾越的想法,我把王佳佳背包和我登山包里的食物和瓶装水分出了一些,让樊小娥尽量不要用枪,毕竟子弹就那么几颗,出门之前我又问了一句你家里还有没有女士丝袜。
樊小娥边骂我变态边去橱子里翻出丝袜来,就那么抛在我脸上,我也习以为常,只要是对生存最有利的,无所谓变不变态。
王佳佳一边小声的和樊小娥解释道,一边学着我的模样用塑料袋把西瓜刀和水果刀别再腰间,樊小娥则是到卧室去穿她的丝袜了,我把樊小娥找出的丝袜留了一双在自己的登山包里,其余的让王佳佳装在她们的背包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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