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，分辩
风吹过枝头光秃秃，鸟在上面像没穿衣服。
风吹过水面波粼粼，人都离塘远点。
乙支杨门口不算大，村里人都来，向两边散开，更像将水塘包围。
推人下水这种事儿，不说几百年但几十年是难得一回。
乙明凤、谢婵娟又大大出名。
隔壁村听到动静都有人跑来。
让清溪村的脸色难看，更厌恶乙明凤母女几分。
乙支杨看着可怜，也可恨，自己老婆女儿管不住吗？
做牛做马人家还没念他好，所以活该。
乙罗士像是要噎死，显然别人不吃他能吃的更多，现世报。
谢婵娟急了，有人心疼。
一枝花，虽然没撩到乙渠，村里别的男人大概十里八乡都撩不少。
有人藏心里有人心里藏不住。
邬权站出来，他对谢婵娟的心、不傻的都知道。
邬权是外姓，在清溪村有几代了，路边开个饭铺，偶尔经过码头的，在这儿吃带住。
他做的吃食不错，赚了不少银钱，大家猜测都贴了谢婵娟。
不然乙支杨赚那些哪里够谢婵娟使费。
邬权的老婆乙杻是咱本村，不过毁了容没人肯娶，最后邬权娶她，经常打她，别人也管不着。
邬权5岁看着比族长老，穿的还算体面，努力不那么猥琐。
有人想着邬权和老婆、与乙支杨和老婆、完全岔了。
而谢婵娟看不上邬权有时候偏叫着邬权哥。
邬权得给谢婵娟出头不然钱一赔罪就定下了。
乙元芕对这人有点印象。
按说公主呢，但乙明凤算发达了，清溪村算鸡犬升天，不少人跟着去京城干活。
所以，这些人淳朴，也是很看情况的。
乙元芕算不上迁怒也没资格。
不过，可以先断了乙明凤这一路。
邬权就对着乙元芕、以大人之势压她：“你怎么知道是乙明凤推你？”
当乙渠是死的？怒目圆睁。
邬权特嫉妒！谢婵娟贱货非死盯着他。
乙元芕心里一动莫非还有歼夫银妇不谋杀亲夫反而谋杀旁人的？
不过不急，她有爹壮胆：“不是她推的我这么大人能落水？”
乙明凤也缓过劲儿、要分辩：“那时候天黑。”
呵乙明凤就算侯夫人在长公主跟前也低着几个头。
现在村姑对村姑，乙元芕若不让她就能压她：“天黑我这么大人还不知道小心点？”
有妇人立即真相：“天黑才好下手。”
乙明凤急：“我就是叫她。”
乙元芕不急：“天黑了乱叫什么？”
邬权避着乙渠插话：“你们不是一向玩得好。”
乙元芕就怕他不问呢：“看完戏都回家，我又不从这儿过。乙明凤特地叫我，又先走一步，到塘边她反而在我后边，推我一把，都是算计好的。”
杜妕哭：“忒狠毒！我儿哪里会防她？”
乙古哲怒：“哪有凑这么巧！乙明凤推我妹妹又喊救人。”
长舌妇继续真相：“天这样冷，果然不淹死也该冻死，好在乙渠在家来救的快。”
乙元芕心想，她可是真死了。
头一阵晕眩又昏过去。
乙明凤尖叫，她一张嘴说不清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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