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大的酒量,令大家都惊呆了。
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。
闲话少叙,言归正传。
我们搬来的第三天,之前那个苗族房东的女儿,忽然出现在这户苗民家里。
我们都感到很意外。
但接下来,我们更感到意外。
因为,她跟现房东的女儿阿兰,居然是一对表姐妹。
而且,还是一对亲表姐妹。
这是怎么回事
我们都懵了。
后来,我们才知道,原来,这个苗族房东、和我们之前住的那户苗族女房东,是俩亲兄妹。
太巧了。
大家都感到挺意外。
包括见多识广、闯荡江湖多年的堂叔和包工头,也都觉得很意外。
是啊,世界上哪会有这么巧的事情。
可偏偏却发生了。
要知道,我们之前住的那户苗族女房东,她只有一个弟弟。
也就是说,她就俩姐弟。
她的弟弟是开个拖拉机的拖拉机手。
每次一有空,就会跑姐姐家里来蹭饭。
当然,女主人的这个弟弟每次来也不会是白蹭姐姐的饭,他每次来,总会提些好酒或者野味之类的,比如野鸡、野兔、团鱼、石蛙这些美味佳肴。
因此,我们一直以为,之前住的那户苗民家的女主人,娘家只有一个弟弟。
可现在,又蹦出来一个哥哥。
这是什么情况
后来,经过旁敲侧击,我们才知道,原来,以前那个苗族女房东和她的这个哥哥,是一对同母异父的兄妹。
这个房东的父亲死的早,他母亲就改嫁了。
然后,在新的家庭,生下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。
在这户苗民家里住下来之后,我们又像往常一样,每天开工、收工。
到了晚上,大家该打牌的打牌,该看录像的看录像。
至于关峡街上的那个舞厅,自从从鹏伢子死了之后,这个棚子里的年轻人,就再也没有谁去过了。
在这户苗民家里,我们又呆了三个多月。
一直呆到快要过年的时候,包工头才给大家结账。
这一年,我一共挣了二千八百多块钱。
我打算给二千块钱给父母。
然后,剩余的这八百多块钱,除了置办过年的新衣服之外,其它的都留着明年去广东当盘缠。
结完账之后,大家就准备回新邵了。
在回去的之前两天,房东的女儿阿兰,突然神秘兮兮的将一封信交给我。
阿兰告诉我,这是一封情。
我骇了一跳,还以为这是阿兰写给我的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