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瑶沉默了一下，点点头说：“好。”
“那张某先告辞，季总您先忙。”张总是个人精，一看俩人就觉得关系不一般，他还是识趣一点。
“张总，不好意思了，今天就先这样，方案已经敲定，创美这边会马上安排走合同流程，到时候再登门拜访，希望合作愉快。”顾瑶伸出手与对方握手，谦虚地微笑着说。
“顾小姐哪里的话，合作愉快”张总伸手礼节性握了握顾瑶的手。
“季总、顾小姐，我也还有事，先走一步。”张总是个识相的人，就算不看李牧的面子上，也要看季云卿的面子，何况这位顾小姐也不是省油的灯。
“阿伦，送一下张总，然后你把车开回去，明天送到公司就行了。”顾瑶干脆利落的吩咐道。
“是，顾总。”
此时此刻，季云卿静静地注视着她，看着她穿着一身时尚大气的衣服，发型干净利落，站在那跟客户客套，看着她行事干脆利落，这一切的一切那么熟悉而又陌生。
或许，这几年是她成长的阶段。而他，刚好缺席。
“走吧。”季云卿见她安排好一切之后，淡淡地说。
“嗯。”
两人肩并着肩安安静静地走在走廊上，季云卿轻轻动了一下抄在口袋里的手，他的手心全是汗，开口邀请她的时候，他多害怕她会拒绝，害怕她连一丝让他靠近她的机会都不给。
顾瑶何尝不是，季云卿的邀请甚至这场相遇都在她意料之外，而且自己明明知道不应该和他走那么近，他已经有幸福美满的“家庭”，她应该避开他的生活，避开关于他的一切一切。
可是自己还是遵从了内心的声音，不想跟他就这么成为陌生人，想要见见他听听关于他的故事，哪怕他们这辈子已经不可能在一起。
“你”
“你”
好吧，又是同时开口的尴尬。
“你先说。”
“你先说。”
呃默契
“你，不当律师了吗”这些年她和周围的人都努力想要她忘掉季云卿，所以他们都不会刻意去说关于季云卿的事，只是告诉她，他的身边一直有人陪着。
“嗯。”季云卿淡淡的语气。
“为什么”顾瑶条件反射的问。
“呃对不起，你不回答也没关系。是我越矩了。”
曾经的你，不会这么拘束。
其实这个问题秦海余孟他们也问过他，问他为什么在事业辉煌的时候激流勇退，另择出路。
不过好在他后来的事业更辉煌，他们也不再提这个话题。
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回答这个问题。
为什么
或许是因为当初律师这条路上有人指引，或许是因为当时这个机遇让他遇上，又或许是自己认为做律师可能这辈子都找不到她，但是真正的原因是什么，他也无从说起。
妖灵重现
我在漫威打游戏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