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他还好吗？”
小森接道，“师父他……呜呜呜。”
问话的是已经强制让佘明冷静下来的华无恙，捂嘴的是眼见对话方向不对及时出手的檀不破。
看着华无恙投来的询问眼神，檀不破扯出一个笑容，干巴巴地回道，“挺好的。”
“是吗？那就好。”华无恙指了指安静的佘明，“来问话吧。”
檀不破摸了一把小森的脑袋，像是没事人一样走了过去，蹲坐在了佘明面前。
佘明双目放空，神情呆滞，嘴巴一张一合的，似在重复着什么话语又听不分明。
盯了佘明半晌都没有任何变化，檀不破却开口说道，“混在人群中，累吗？”
“混在人群中……他是妖？”华无恙有些意外。
檀不破半蹲着仰头看华无恙，十分疑惑，“我以为你也看出来了，你不是能看到妖气吗？法器失效了？”
华无恙却摇摇头，“我看不见他身上的妖气。”
“他身上的妖气确实很淡，几乎与人无异，不过幸好我鼻子很灵。”说到最后一句，檀不破的语调有些微微上扬。
华无恙想到刚刚小森也是如此自信满满，忍俊不禁道，“恩，确实比我的眼睛看得分明，以后都要仰仗你了。”
“好说好说，在下也就鼻子比无恙姑娘手里的法器好用些。”檀不破嘚瑟了一句，立马又恢复了正经。
“你的伪装对我无效，佘明，把昨日的真实情况如实交代吧。”
佘明收回空洞的眼神，像是变了一个人，漠然地看着檀不破，不发一言。
“人，不是你杀的，也不是你分的尸，因为胡裘身上没有一丝妖气。”檀不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，“但是，你作伪证、不惜装疯，就是为了让所有人以为是妖残害了胡裘，看来那个人你不但认识，还对你很重要。”
佘明冷笑一声，“你的意思是，我在包庇一个人？真可笑，我们妖族不像你们人类这么虚伪，爱说谎。我说的都是实情，只不过怕引火烧身，才装疯躲个清静。”
“既然如此，你怎么紧张地握住了手？看来，你确实不太擅长说谎。”檀不破悠悠道。
佘明一噎，瞪视了檀不破一眼，又闭上了嘴。
“听闻胡裘不是唯一的死者，那他是不是最后一个呢？”
檀不破不放过佘明任何一点表情的变化，见他黑眼仁偏移了一丝，便知道这种血腥屠戮很有可能还会继续。
“失去了你的帮助，你觉得，他她会不会很快就被人发现？如果被暴怒的胡苗四捉到了，他她活下去的机会又有多大？”
檀不破以为这能说服佘明说出实情，却没想到听完他的话，佘明反倒是如释重负，松开了拳头。
“你们捉妖的人残害了那么多我的同类，居然不知道，妖修炼到一定境界，妖气便可收放自如？”
说完，妖气便如有实质般一点点氤氲而出。
“砰”的一声。
房间的大门被踹了开来。
“妖物岂敢放肆！”传来莫守成的声音。
空气倏忽震荡开来，华无恙云销刺出手将暗箭打开，冷冷地注视着空荡的门口。
“华无恙，事实摆在眼前，就是这妖物杀害了了四个人，怎么，你还要继续玩查案的过家家游戏吗！”
“诶，我说你这个老匹夫，都说了凶手是人非妖，这么想盖棺定论，凶手是你吧！”
檀不破手中木棍朝着地面一杵，显现出一个金色钟罩，立即将屋中四人围了起来。
“哼，当我与你们一样，只会纸上谈兵高谈阔论吗。我自是已经找到了与这妖物为伍作恶的人。”
屋外莫守成声音响起，一个瘦弱身形的人被推了进来。
檀不破鼻尖那越加浓烈的妖气忽地散去，回头一看，佘明脸色变得煞白。
佘明冷笑一声，“你的意思是，我在包庇一个人？真可笑，我们妖族不像你们人类这么虚伪，爱说谎。我说的都是实情，只不过怕引火烧身，才装疯躲个清静。”
“既然如此，你怎么紧张地握住了手？看来，你确实不太擅长说谎。”檀不破悠悠道。
佘明一噎，瞪视了檀不破一眼，又闭上了嘴。
“听闻胡裘不是唯一的死者，那他是不是最后一个呢？”
檀不破不放过佘明任何一点表情的变化，见他黑眼仁偏移了一丝，便知道这种血腥屠戮很有可能还会继续。
“失去了你的帮助，你觉得，他她会不会很快就被人发现？如果被暴怒的胡苗四捉到了，他她活下去的机会又有多大？”
檀不破以为这能说服佘明说出实情，却没想到听完他的话，佘明反倒是如释重负，松开了拳头。
“你们捉妖的人残害了那么多我的同类，居然不知道，妖修炼到一定境界，妖气便可收放自如？”
说完，妖气便如有实质般一点点氤氲而出。
“砰”的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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