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惟夕拿来毛巾,覆在同样是刚刚沐浴过的大叔头上,就在刚刚他们还在浴室里疯狂了一把。想暖暖在家的时候,两个人哪敢太放肆,毕竟有个小皮猴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跑过来搅局了。
可是现在不一样,这个家安静了,只剩他们两个,爱的火苗一旦烧便一发不可收拾,回想起刚刚在浴室里的一幕……还真是有够让人害羞。
“大叔,明天带人家出去玩呗,好久都没和你一起出去了,你的心里只有暖暖。”她装作委屈,一面为大叔按摩一面吐槽。
“好啊,你想去哪里都可以。我带你这个小孩子出去玩就是了。”周北扬唇一笑,大手已是背过身去,探进她的浴袍,在她身上肆意游走。
“大叔……”夏惟夕害羞极了,不是刚刚才……怎么现在大叔又饿了呢。
然而还没等她回过神来,周北却已是将她压在身下,大手握住她胸前的两团丰盈。
夏惟夕面颊绯红,羞怯地感受着自大叔手掌中传来的爱意,眼中蒙上一层水雾。她感受到大叔正带着隐忍和克制,因为她是珍宝,所以他不愿意风卷残云般吞掉她,现在,他想细细品味。
“宝宝,我们到天台去好不好?”他笑笑,不等她同意,却已经抱起了她。
夏惟夕环紧大叔的身子,两条腿跨在他的腰上,她始终感受得到大叔烫人的望,不禁羞怯的满脸通红。
就算是做了妈咪又怎样?大叔的疯狂和持久每每让她心醉神迷和羞赧,她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刺激,天台那个地方……到底是公开的场所,如果碰巧有人经过,肯定一眼就能看到他们。
大叔现在越来越坏了,许是因为在暖暖面前太正经的缘故,其实那个家伙骨子里还是有些男人渴望刺激和新鲜的感觉的,尤其渴望场所的变更。
夏惟夕被放下来,她感受到大叔挑开她的浴袍,于是那浴袍便成了块毯子,天台外面就是海风拂面,天上星光闪烁。
“夕夕……一直以来我都很想谢谢你,因为你我才能有这么温暖的家,我很知足,很幸福。”
周北深情似海,眸光中闪动着对妻子的痴狂和眷恋。
真的该好好谢一谢夕夕,没有她的话,自己现在或许还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,不会有今天事业的顶峰、也不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儿,更不会有一个完整的、美满的家。
他们曾经误会过,曾经分开过,曾经面临生离死别,曾经面临错身而过,可倘若必须要承受那些折磨才能换来如今的幸福的话,他心甘情愿,从未后悔过。
“夕夕,我爱你。如果一辈子太短的话,我愿意下辈子,下下辈子都爱着你,像你说的那样,等我们老去的时候都不要喝孟婆汤,这样我们就能记住彼此。我以后还会来找你,还要你做我的妻子,再为我生个漂亮的女儿,无论你我将会变成什么样,我都不会离开你,你也不许离开我,好吗?”
冗长的一段表白,却是夏惟夕听过最动人的情话,她不善言辞的大叔正费劲心思用他的心给她承诺,给她誓言。
而身下已经泛滥成灾的她已经用身体给了他最温情的答案,她愿意,愿意这样跟大叔在一起,永生永世都不会分开。
吻如雨点,铺天盖地落在她肌肤的每一寸,染红了她的小脸,染红了她的身子。她情不自禁环起大叔的腰肢,主动迎接,晃着自己纤细的小蛮腰说:“大叔,再给你生个儿子好不好?”
周北怔了一下,似乎是在认真思考这个方案的可行性,然后他摇摇头,疼惜地吻着她的小嘴说:“不行,我不想再让你受苦了。我还记得你生暖暖时的样子,我当时就说过,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那样的痛苦,一个暖暖就已经足够了,我很知足。”
“大叔……我好爱你。”
“我也一样。”
正在周北渐入佳境之时,电话却催命似的想了起来,把夏惟夕吓了一跳。
“大叔……有电话……”
“不要管。”
“会不会是……暖暖出了什么事?”
“你啊!”周北依依不舍地抽身而出,用浴巾裹紧夕夕,走到卧室里去接电话。
“喂喂,是爸爸吗,我是暖暖!”
周北无奈地苦笑:“小家伙不睡觉还打什么电话?”
“是这样的,外公让我提醒你们,要——戴——套!”
莲少卿!!!周北咬牙切齿,那个混账男人,都教了暖暖什么!
“爸爸晚安,祝你和妈咪度过一个甜蜜的夜晚哟!”不等爸爸有所表示,暖暖便嘻嘻哈哈笑着,“嘭”地扣掉电话。
周北气鼓鼓地回来,掀开夏惟夕的浴袍,正要深入之时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忙回到房间里,从床头拿出一盒久违了的TT,递给妻子说:“宝宝帮我戴,今天我们用光它!”
用光?!夏惟夕愕然,数一数,呃……一二三四五六七……八。
“大叔,你看着来吧……我的小命反正就掌握在你的大黑黑手里。”
“那它现在要吃掉你,义不容辞,也要喂饱你那张小嘴。”他探过手去,霸道一抹,“瞧, 都流口水了,它有多饿呢。”
“大叔好坏!”
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,电话铃又来了,周北懊恼地一捶地,狠狠咒骂了一声:“莲少卿!”
他气呼呼地再次抽身而出,走到电话旁边一把抓起来,恶狠狠地吼了一句:“喂!有话快说没话别打扰我!”
“我……”电话那边的顾柠被吓了一跳,原本还在抽泣的她立刻噤声了,怎么回事,夕夕和冷大叔……也吵架了吗?
“嗯?”周北怔了一下,不是莲少卿又来搅合他的好事了吗?他耐着性子问:“是哪位?”
夏惟夕直起身子来,只看到大叔面色凝重,不由有些担心地裹好浴巾站了起来,走上前去问:“怎么了大叔?是暖暖出了什么事吗?”
“不是,是顾柠。”周北很是错愕,似乎是在思考该怎么样组织语言。他握着话筒,沉默半晌才将电话转交给夏惟夕,口中解释着,“你……你跟她说吧……她刚刚竟然跟我说,她……嗯……她和我朋友金……误打误‘撞’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