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点过头了,连忙慌张地回应道:“没有啊,真的没有那么好笑哈……”
然而,看着许大茂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,段鹏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,厉声呵斥道:
“既然没有,那你还磨磨蹭蹭什么呢?难不成还要等着我去央求你开口吗?哼,我看你这家伙分明就是皮子痒了,欠揍!”
段鹏气得七窍生烟,心想自己好歹也是名震天下的军中战神,如今不过就是询问一件小事而已,竟然遭到如此推诿,当真是颜面扫地!
许大茂眼见段鹏发怒,心头不禁一凛,知晓此事再也拖延不得,于是连忙赔着笑脸说道:“段哥息怒,小弟实在惭愧,并非有意隐瞒,只是不知从何说起呀!”
许大茂既然已下定决心坦白,索性便将其中缘由一并道出,以免段鹏心生芥蒂,日后伺机报复。
毕竟若是稍有不慎得罪了这位煞星,说不定哪天只因左脚先踏进办公室,便会惨遭毒打,那后果可不堪设想。
闻得许大茂所言,段鹏眉头微皱,沉声道:“究竟什么意思?少说些没用的!”
此时此刻,许大茂却强行压抑住内心的窃喜,脸上流露出一丝谄媚之色,贱兮兮地开口问道:
“段哥,刚才咱们进屋子的时候,您难道就没察觉到有什么异样的声响吗?”
许大茂挑着眉毛,脸上露出一种让人看了就想揍一顿的贱兮兮笑容。
段鹏皱起眉头,满脸狐疑地反问:“什么动静?我咋一点儿都没听到呢?”
眼见着段鹏竟然毫无头绪,许大茂的眼神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抹鄙夷之色。
尽管这丝轻蔑稍纵即逝,但还是没能逃过段鹏敏锐的观察力——要知道,他从前可是当过侦察兵的,这点儿能耐还是有的。
段鹏的目光骤然间变得锐利而凶狠起来。
许大茂向来善于察言观色,见势不妙,连忙陪着笑脸安抚道:
“段哥莫生气,段哥莫生气,我说,我说总行了吧?其实事情很简单啦,您想想看,男女欢爱之后不是都得冲洗一下嘛?特别是对女人而言更是如此。
况且眼下正值盛夏时节,满身大汗淋漓的,哪里能睡得着呢!这王丽萍出来洗澡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!”
许大茂满脸笑容地说着话,那副模样让人无论如何都觉得有点猥琐不堪。
段鹏听了许大茂这么一说,终于回过神来:
“对啊!这天儿就算不做男女之事,也该冲个冷水澡啊!
何况刚刚还经历过如此激烈的运动呢?
很多事情往往就是这样,如果不去戳穿那一层薄薄的窗户纸,可能永远都想不通其中缘由;
但一旦把它捅破了,其实答案非常简单,连傻瓜都能一目了然。
这情形恰似诸多时刻公园内那帮算命先生所为,他们居然能掐算出你所驾驶车辆到底属于手动挡抑或自动挡。
说白了这里面的道理也并不难懂,其实开手动挡车肯定要用左脚去踩离合,这样一来皮鞋左边脚跟那个地方就会有一定程度的磨损。
但是如果换成开自动挡的车,因为不需要踩离合,所以皮鞋左侧脚跟那一块自然就不会有任何磨损的痕迹;
取而代之的是右脚跟部位会出现磨损,不过这种磨损相对来说就要轻很多——毕竟油门和刹车的行程都比较平缓,远远比不上踩离合的幅度那么深。
实际上这种情况跟一个人对周围事物的观察力强不强有关系,
如果一个人观察很仔细,能够看到别人注意不到的细节,那么他了解事情真相和本质的能力肯定就更厉害;相反要是不够细心,那就稍微差一些了。
而许大茂就是属于这种人,这家伙平时特别擅长看人脸色,不管碰到什么事,总是喜欢偷偷摸摸地琢磨别人心里到底在想些啥。,
想来或许与其自幼饱受傻柱欺凌不无关系吧!!!
话说这许大茂啊,嘴巴可真是不饶人,成天到晚地跟傻柱斗,俩人简直就是天生的死对头!谁也不饶谁。
按常理来说,像他这样天天挨打的主儿,早就该学乖点儿才对,但人家偏不!时间一久,嘿,还真让他练就了一项绝技——察言观色!
每次傻柱要动手揍他的时候,这家伙立刻就跑,一溜烟的就跑没影了,这种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是没有谁了。
如果实在跑不了,那就跪地求饶,这张嘴皮子也是越来越溜了。所以说啊,人的性格还真是后天环境塑造出来的产物。
这会儿段鹏听了许大茂的话,心里顿时就透亮了:
怪不得这家伙一直闷不作声,脸上还挂着那么怪异的表情,原来是在嘲笑自己没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儿呢!
其实这些事儿段鹏自己也经历过,只不过之前从没往那个方向琢磨罢了。
要说起来,世上哪有人像许大茂这样,满脑子尽想着些歪门邪道的?
有这种想法倒也罢了,更厉害的是,他居然还能把错误的念头引导到正确的道路上去。
不过段鹏这个时候可不好受,心理憋屈的很,但是偏偏还没有办法说出来。
一个大老爷们儿,可以接受别人批评他工作能力差,或者社交水平低,但绝对无法容忍别人质疑他的身体状况!,
或者说你不能说他是个雏,这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一个耻辱,只不过段鹏一时半会儿的,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许大茂。
段鹏开着车继续前行了一段时间后,突然转头对身旁的许大茂开口道:
“嘿,大茂啊,你难不成真觉得我不清楚王丽萍出门是去洗澡的吧?
哪怕再蠢笨之人都明白,办完那档子事儿以后得冲个澡才行啊,
但我其实只想了解一下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其他途径可以知晓这些事,例如占卜算卦啥的。
谁料到你满脑子尽是些不堪入目的念头,真是让我太失望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