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—————四年前———————
“兆言?兆言———”
看上去已经年过古稀、老态龙钟但却依然精神很足的男人正满脸焦急地四处呼喊着什么。他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,但充满了力量和紧迫感,
忽然一下子,门开开了,徐兆言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表情,轻声地问道:“怎么啦?”
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疑惑和关切,
“爷爷你干嘛?”
“爷爷…爷爷是看你一直不出声,最近还老锁门,你吓死我了…你干嘛呢,你还问我…”
徐兆言倚靠在门框上,抿了抿嘴,
“爷爷,我真没事,我妈自…我是说,我自己的抗压能力我了解,我妈去世我不可能干傻事,
倒是爷爷你,最近别太操劳了,妈走了对她而言才是解脱,所以你别老…”
“你怎么说话啊你!哪有人死了算解脱的!我闺女在的时候过得哪儿不好了!”
“…我是说,我的意思是,妈去世了,您还在呢,您别伤了身子,
唉,我不会说话,我闭嘴了,爷爷您也别过一会儿就来一下,不然我也不至于锁门,我把妈的东西继续收拾一下东西,都堆了好几个月了。”
说完话,徐兆言就把门关上了,咔啪一声,门又锁上了。
徐兆言其实对妈妈的离开没啥感觉,
站在客观角度上讲,她是个十分可怜的女人,
站在主观角度上来说,他自有记忆起,所有不好的记忆都与她有关,比起母子,徐兆言感觉她们是不太喜欢对方的陌生人。
很悲催的事实,但没办法,这也的确是无法改变的事实…
没人规定母亲一定要爱孩子,更何况他的母亲是个疯子,真正意义上经历了拐卖事件,被折磨疯的疯子。
徐兆言闷着头,一言不发地忙碌着,他认真地收拾着这个房间——这个他已经很多年未曾踏足过的地方。尽管他平时总是沉默寡言,与母亲之间也并没有太多深厚的情感纽带,但这并不妨碍他内心深处对母亲的祝福和期望。
他默默地整理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,将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物品摆放整齐,一个又一个箱子被堆起开,
他与爷爷的观念不同,他希望把所有的痕迹都抹灭掉,逝者只适合留在记忆里,而不是在身边提醒着,影响着还活着的人。
电影里常常播放一些释怀,放下,想开等等的事情,但徐兆言认为,人根本不可能完全做到的那些,只是给心里蒙上了一片纱罢了。
这是他为名义上是他母亲的这个人,做最后一件事情。
也是给自己创造一个全新的起点。
徐兆言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对个人空间和界限非常敏感的人。无论是曾经生活过的那个家庭,还是如今身处的这个新家,他从未真正将自己视为其中的一部分。
那些所谓的称呼不过是一种表面的称谓,并不意味着什么实质性的联系或归属感。对于他来说,这些称呼仅仅是社会交往中的一种礼貌用语,而非内心深处的认同与接纳。
他很迫切想要在成年之际,摆脱掉以往所有的经历和人生…
徐兆言的母亲是在高二时被人贩子“骗走”的,因此,他看着这个记录了她过往1年人生的相册集,有些愣神,
“能看得出来当初爷爷和奶奶对妈的爱,不然不至于被拐走找不到的那几年,奶奶过世,爷爷的身体也垮了。”徐兆言这么想着,
他不知道人是否有来生,不过他衷心的祈祷,希望母亲下辈子不再经历生活的磨难,不再遭受痛苦和悲伤,她们一家可以平平淡淡的拥有属于她们的幸福。
徐兆言一页一页的翻着,忽然在翻页的间隙,夹层里掉出来一张照片,照片背面写着:
“林舟行问我,人死后会到哪里,其实比起他身边,我更想骨灰被撒在老家的黄泉山。”
“林舟行…从没有听说过的名字…”对于过往已经过去的事,徐兆言一概不感兴趣,倒是这“老家的黄泉山”,他倒是对这个提起了好奇心。
他想去看看这个,
当他和母亲那段痛苦日子里,母亲常念叨的“黄泉山”…
徐兆言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对个人空间和界限非常敏感的人。无论是曾经生活过的那个家庭,还是如今身处的这个新家,他从未真正将自己视为其中的一部分。
那些所谓的称呼不过是一种表面的称谓,并不意味着什么实质性的联系或归属感。对于他来说,这些称呼仅仅是社会交往中的一种礼貌用语,而非内心深处的认同与接纳。
他很迫切想要在成年之际,摆脱掉以往所有的经历和人生…
徐兆言的母亲是在高二时被人贩子“骗走”的,因此,他看着这个记录了她过往1年人生的相册集,有些愣神,
“能看得出来当初爷爷和奶奶对妈的爱,不然不至于被拐走找不到的那几年,奶奶过世,爷爷的身体也垮了。”徐兆言这么想着,
他不知道人是否有来生,不过他衷心的祈祷,希望母亲下辈子不再经历生活的磨难,不再遭受痛苦和悲伤,她们一家可以平平淡淡的拥有属于她们的幸福。
徐兆言一页一页的翻着,忽然在翻页的间隙,夹层里掉出来一张照片,照片背面写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