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出
谢猖点点头,拉着清然进了一家店。 午饭过后,两人在学校操场上散着步。 “谢猖,如果有一天,我为了保护你而嫁给别人,你会怎样啊?”清然漫不经心的说道,虽然她知道这个假设不成立,而且还很危险,但是她就是想问问,绝对没别的意思。 只见谢猖将清然拉到教学楼和教学楼之间的胡同里,他双眼猩红,额头青筋暴起,拉着清然的手也很粗暴。 清然叹了一口气,自己做的孽,还是要还的,现在还是考虑怎么安抚这个发怒的狮子吧。 谢猖将清然狠狠抵在墙上,抬起清然的下巴,直直的看着清然道:“然然,我说了,别让我生气。” 话音刚落,他低头狠狠地吻住了清然。 好吧,说是亲吻,其实还是咬。 “嗯唔!”清然闷哼一声,自作孽不可活,舌头刚好没多久,现在又被咬破了。 谢猖尝到了血腥味,身体微微颤抖,紧闭着的眼睛也微微张开,丝毫不掩饰眼里的肆虐欲和爱恋。 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? 他不懂,他不懂她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,是不是他对她太放松了?敢让她萌生出这样愚蠢的心思?还是说他现在还不够强大,还不能保护她?非要她嫁给别人来保全自己? 良久,清然嘴角微微发亮,身体忍不住颤抖。 怎么这么久?她快被憋死了! 实在没忍住轻轻地推了一下谢猖,可谁知谢猖将她抱得更紧了,甚至再一次在她的舌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。 好吧!她不动了。 谢猖有两颗虎牙,但要比寻常虎牙尖一点,看上去有几分像吸血鬼的獠牙。 清然不禁想,谢猖是不是有那么一刻想要吸自己的血呢? 如果是谢猖的话,她想她大概是愿意的吧。 谢猖轻轻松开,用手指轻轻摩擦着清然的嘴唇,将嘴角那抹亮色拭去。 他丝毫不掩饰眼底的爱欲,这因她而产生感情,谢猖不想隐藏。 “然然,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,嗯?”谢猖声音很温柔,但是温柔的有些诡异,像是一个吸血鬼正在安抚自己的猎物一般,渴望得到最美味的鲜血。 清然叹了一口气,抱住谢猖道:“没什么,突然很好奇。” “以后不许有这样的想法,知道了吗?”谢猖轻轻抚摸着清然的头发,一下又一下,像是在抚摸自己的宠物一样。 清然不禁微微颤抖,果然,无论前世今生,谢猖永远是最危险的人物,没有之一。 下午三点,清然换好礼服,随便弄了一下头发,涂了从家里带来的口红,准备着上台了。 不知道谢猖穿燕尾服是什么样子。 只见从更衣室里,谢猖换好衣服走了出来,整个高二(6)班的女生都睁大了眼,似乎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。 谢猖身穿黑白色燕尾服,因为经常打架和锻炼的原因,身材的线条十分好看,只是领口那黑色的领结有点怪异。 谢猖并不适合着个领结,清然下意识的皱了一下眉。 谢猖十分不喜欢穿的这么正式,西装还好,这燕尾服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。 而且这衣服还是陆景柯那厮的,有点紧。 “萧晨,你把你脖子上的领带借我。” 站在一旁当吃瓜群众的萧晨突然被点到名,吃着煎饼果子的动作僵住,低头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领带,愣了好一会儿。 “啊?” 清然走过去,道:“表演完还给你。”说着,解开萧晨脖子上的领带就往谢猖那里走过去。 一脸懵逼的萧晨:什么情况? 走到谢猖面前的清然看了看正和自己的衣服闹别扭的谢猖,忍不住笑道:“谢猖,这个给你。” 谢猖看了看清然手里的黑色领带,笑道:“还是然然理解我,可是我不会打领带。” 清然微微一愣。 那你上次穿的西装,是谁帮你打领带的? 谢猖叹了一口气,他当然知道她那小脑袋里想的是什么,抬手罩在清然的头上,轻轻抚摸,没敢用力,怕弄坏她的发型。 “你都没仔细看,上次我穿西装的时候没打领带。” 清然恍然大悟,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哈。 清然看了看手中的领带,叹了一口气,认命的为谢猖打起了领带。 谢猖看着清然这么认真为自己打领带的样子,心里那点不爽也消散了。 <
r> 罢了,还是稍微收敛一点吧,别吓着她了。 “好了。”清然松开手,后退了几步,看着谢猖,眼底含着笑意。 果真,这样顺眼多了。 谢猖的领结换成了领带,没了那种怪异的感觉。谢猖并不适合那种庄重的感觉,还是这样比较好。 “走吧,准备上台了。”清然向谢猖伸出手,另一只手拿着小提琴。 谢猖微微一愣,随后邪魅一笑,道:“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女士来呢?” 说着,微微弯下腰,向清然伸出了手。 清然笑了一下,将手搭在谢猖的手上,点点头。 正好,高二()班的表演已经结束,在台下的掌声中,谢猖领着清然,慢慢走上台。 为了搭配谢猖的燕尾服,清然特地找了一件纯白色的礼服。 谢猖在钢琴前面坐好,清然走到指定的位置,互相点了点头,开始了演奏。 音乐响起,谢猖内心毫无波澜,即使是这样悲伤的音乐,也没有办法触动他。但即使是这样,在表面上来看,依旧是悲伤的。 轮到清然的表演部分,她依旧闭着眼,试图让自己沉醉在那悲伤的故事当中,但始终无法彻底融进去。 一曲结束,台下先是愣了几秒,随后便是震耳欲聋的掌声。 台下上千人,幕后几十人,他们从未想过能有一天看到这样的场面。 盛江市闻风丧胆的谢猖弹起了钢琴,没了传说中的暴戾,反倒是添了几分神秘感。 清然弯了弯腰,但谢猖依旧站的笔直,冷冷的看着台下的观众,使得台下所有人都低下了头。像是受了威压一般,不敢抬头再看台上。 你猖哥还是你猖哥,就算弹了钢琴曲也不能忽视他身上的戾气。 清然无奈,拉着谢猖下了台。 只见初晓冉上来就给清然一个大大的拥抱,还一边跳着说:“然然,你太棒了!” 清然哭笑不得,拍了拍初晓冉的后背,轻轻道:“好了好了,快松开,我要去换衣服了。” 初晓冉松开清然,有些怯懦的看了看谢猖,谢猖看着她,仿佛要把她撕碎一般。 下意识的后退几步,初晓冉尴尬的笑了笑,接过清然手上的小提琴道:“嗯呢,快去吧,小提琴我帮你收好。” 清然点点头,提着裙摆进了后台的更衣室。 陆景柯不知道从哪里进来的,走上前拍了拍谢猖的肩膀道:“猖哥,我这身衣服你穿还挺合身的嘛。” 谢猖淡淡的看了一眼陆景柯道:“有点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