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岁州靠在座椅上,无奈道:“从小她说不要的事情,哪一件会因为别人的坚持而改变。”
林琅音摇头,站起身:“行了,别扫兴,把你那垮脸收起来,我这么不招你待见?”
池岁州恢复心绪:“没有。”
调整心绪起身:“走吧,蹦迪。”
林琅音拎着包走在前面。还在想他今天怎么这么痛快。
酒吧,原本说好了来蹦迪的人,却中规中矩的坐在吧台前面。
有认识的酒友过来打招呼:“音姐,今天怎么不上去?”
“音姐,一起啊。”
林琅音悄悄的瞥了一眼旁边垮着一张脸看着她的池岁州,悻悻拒绝:“你们玩,改天一起。”
终于被他盯恼了,林琅音认输:“哥哥,有话直说行嘛,玩什么冷暴力啊!”
池岁州这才动了动身子,换了一个姿势,一副盘问的模样:“三三看不出来,你还看不出来吗?”
林琅音顿时心虚: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池岁州道:“就你那能组一个足球队的前男友,男人的心思我都不一定有你懂。”
“你知而不报,大罪。”
林琅音顿时像被踩了尾巴一样:“我前男友怎么了,随便一个拎出来都能干翻一大片好吗!”
池岁州皮笑肉不笑:“我问的是这个吗?”
林琅音眸光一滞,也是。
片刻讪讪道:“我没有瞒你。”
“我之前也没有往这方面想过,昨天看见那张照片我才警觉起来,这不也是今天才确定的吗。”
她看向池岁州,一副乞求宽恕的模样:“所以……也不算知而不报,对吧。”
林琅音没有说谎,她之前是真的没敢往这方面想过,主要是也没想到这位素来以稳重低调出名的权家三爷这么野的。
四九城里多少年长的都要在他面前低头做小,叫他一声三叔,这么多年来年纪不大,威望却极高,说句不中听的,他虽然年纪小,却是他那一辈中的翘楚,没有之一。
江献南和段琼宇,苏暮白他们才算是一辈人,而权御一出生就在和他们的父辈做比较,且没有输过。
可见其中手段和能力。
池岁州听完后,情绪有些低落,林琅音看了,抬手揽住他的肩膀:“三三不是还没开窍嘛。”
池岁州听完却并不觉得高兴,他淡淡道:“她对他不同。”
侧目看向林琅音:“不是吗?”
怕的是,沉沦而不自知。
林琅音手上动作一顿,心里赞同他说的话,嘴里却依旧安慰他:“那又怎样。”
“你可比他早了二十年,你在害怕什么?”
“这可不是我认识的池岁州啊。”
池岁州自嘲摇头,感情的事可不是这么算的。
林琅音看着他难掩的失落,动了动嘴,却发现无从说起。
忽然,右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。
林琅音回头,和谢九安四目相对。
谢九安熟稔的靠在她旁边的吧台上:“我就知道我没看错。”
林琅音笑着打招呼:“好久不见。”
说完看向他旁边面无表情的段琼宇:“这位是?”
段琼宇主动开口说了自己的名字。
林琅音客气点头:“你好,段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