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卖娘是吧?”
白云楼险些一个踉跄栽倒,神情古怪,“以后咱俩各论各的?”
“你大爷的!”旺财抬脚要踹,骂了一声,“你小子还真图谋不轨!”
闹了半响,白云楼道:“对了,你晚上准备干啥,我可得回家啊!”
“越不让去,我越要去!”旺财抬了抬胸。
“好好好,恰好给你找了一个理由是吧?”
白云楼笑骂了一声,一起走在街上,半响说道:“再等几天,州里过来了人,咱们各去道院,估计得要一段时间不能见了。
今天是离别餐。”
“不醉不归!”
“不醉不归!”
————
当晚,白云楼醉醺醺地一路回家。
今天在酒楼中,桌上同窗不少过来灌他,说要在五禽戏修炼上面丢的,在酒桌上找补回来。
结果,他喝翻了一桌的人。
堂堂修士,体质大增,岂能还喝不过一群生瓜蛋子。
吹大牛的旺财最先倒下,别说去青楼了,回家都得被人扛着。
白云楼的脸色稍红,呼出一口浊气,盘腿坐在房中床榻之上。
“玩也玩了,该修炼了。”
……
数日时间,眨眼而过。
当天傍晚,白云楼吃过了晚饭,去了一趟李正那里,拿来了那两件羽器。
青木雀的脚绒制出一双手套,按照这个世界习惯称呼,手衣。
套在手上,轻如无物,一点感觉不到捂热,和没有戴一样。
白云楼走到墙边,将掌心凑近了墙壁,调动气机尝试。
尔后便觉一股吸力,将自己附着在墙上,稍拽了拽,完全无法将手脱离。
白云楼作扶墙状,双臂使力,朝内猛地一拉!
李正羽器铺子的那面墙体,在这一股巨力之下,轰地一声,凿出一个大孔,并且裂纹密布,如蛛网般,蔓延整面墙壁。
白云楼的双手还吸附着揭下来的砖面,尴尬一笑,讪讪说道:
“老李,你这墙没建好,老旧了啊,恰好也该换了,我来帮你拆掉得了。
不用谢了。”
李正一阵无言。
再结实的壁面,也顶不住你这大力气啊。
“无妨。”李正瞧着手衣,“吸附能力白爷可还满意?”
“无妨就好。”白云楼将手中的砖块扔下,松了口气,笑道:“不错,不错。
纵是修士,若被脚绒抓住,没有克制之法,怕也难以挣脱。”
说着,他用灵气凝成一条云丝雾线,随即伸手抓了一下,雾线顿时消散成烟。
“手衣排斥之能,同样好用,往后若是有人要用弋射手段来对付我,倒是多了一门应对之法。”
李正又取出了那根帝雉尾翎,尴尬一笑。
“以前未曾真正炼制过此物,而且还是颇上等的尾翎,经验不足,有愧所托。
还差了些,没能成品,这件威能弱了太多。”
原先八尺尾翎,如今仅剩下没多少,尾翎前后相结,盘成了环,大小跟个狗圈一样。
白云楼结果手,摩挲两下,顶着黑眼圈的李正介绍说道:
“打体环,按照我的猜想,凡是被环笼罩,整个人的浑身上下便会僵直,但是现在,效果大打折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