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玉筝正面皮泛红时,高镍抱着东西来了,手指拎着那条月事带道:“你乖乖躺着,夫君给你换。”
傅玉筝:???
他给她换?
不会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吧?
呃,还真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,只见高镍一把握住她腰间的裤头就要往下拽。
傅玉筝臊死了,连忙握住男人的大手,涨红脸道:“镍哥哥,还是交给弄月她们来吧。”
哪有男人给妻子干这种事的?
却见高镍握住她的细腰,一脸坏笑道:
“那儿我天天看,比弄月她们见过的次数多得多。面对她们你都不害臊,面对夫君你还臊个什么劲啊?”
傅玉筝:……
果然不愧是狗男人啊,脸皮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!
换裤子期间,傅玉筝臊得用双手捂住脸蛋,完全不好意思去看。结果,双眼蒙住看不见了,触感和声音却无限地放大。
这样一来,傅玉筝越发羞涩起来。
偏生这时,狗男人来了一句:“筝儿,这月事带是这么系的吗?我怎么感觉我系的不大对。”
傅玉筝:……
这个狗男人,明明不大会,还偏要抓住她尝试。
最后,弄月一小会就能干好的活儿,狗男人硬生生干了一刻钟才勉强整理利索。
还面庞压下来,一脸兴奋地凑到她面前来邀功:“媳妇儿,总算搞定了,比丫鬟们系得好看,你要不要低头瞧瞧?”
“才不要呢。”傅玉筝涨红了脸,一把抱住狗男人就往被窝里钻。
她宁愿窝在他怀里睡大觉,也不愿意继续这个臊死人的话题。
但高镍显然很满意他的杰作,哪怕抱住媳妇睡下了,也时不时地去摸一把,脸上满满的成就感。
还意犹未尽道:“筝儿,明早也交给我,夫君负责给你换。”
傅玉筝:……
赶紧闭眼装睡,没回应厚皮脸的狗男人。
次日清晨,天还未亮高镍就起床了。
显然,高镍还惦记着给小媳妇换月事带呢,他穿好衣裳、洗漱过后、早饭过后、要出门时,这几个时间节点都有回到床边来,一个劲地瞅小媳妇有没有醒来。
可惜,没醒。
高镍舍不得刻意吵醒她,只能带着遗憾出门上朝去了。
高镍哪里晓得,他最后一次来到床边时,傅玉筝其实醒来了,但实在过于害臊,一直闭眼装睡罢了。
直到确信狗男人出门了,傅玉筝才一脸轻松地翻个身,继续进入梦乡。
一个时辰后,冬日的暖阳从窗口涌进了内室,长了脚似的爬呀爬,一直爬到傅玉筝床头的时候,傅玉筝总算睡饱睡足了,掏出枕头边的金铃铛摇了起来。
“叮铃铃——”
“叮铃铃——”
外间守候的巧梅和弄月听见动静,连忙捧了衣裳进来,准备伺候主子起床穿衣。
傅玉筝坐在床沿,瞥了眼弄月手里的淡粉色半身裙,立马摇头道:“换条深色的,浅色容易脏。”
弄月一脸迷糊,平日主子都爱穿这类颜色啊,今日怎么又……突然不喜欢了?
直到瞥见床头柜上换下来的那条带血的短裤,弄月才恍然大悟,连忙换了一条葡萄紫的深色半身裙。
同时,一脸疑惑道:“少夫人,您昨夜来事了,怎的不叫醒奴婢呢?莫非是奴婢睡得太死,没听见,失职了么?”
傅玉筝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