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啊,谁打的你,待会咱们哥俩去找场子,好好给你出一口气!”
说话之时,听到郑百川开了口,两人顿下,扭头望去。
“擂比结束,有人表现不错,但是有人表现,很是糟糕!”
郑百川面色一厉,开口便是斥道。
“本来我想这届新生,整体实力不错,理当有不少好苗子。
结果才一交手,便全原形必露!
不是说你们的实力怎样,战法术法这些,即便被那些有家学渊源弟子,先人一步,又能如何?
到了道院,自然可学,可以追上。
我要说的,是你们的战心!
一群厮杀争抢,拿着木棍比划,小孩过家家一样。”
“天下立了道院,是为斩妖除魔,是为庇护人族,日后成了修士,尔等皆要和妖魔斗!
若是怕死怕伤,自己只会死得更快,而且还会拖累他人。
与其如此,不如趁早卷铺盖滚蛋!”
一番训斥,不是没有借题发挥,敲打一众新生的意思。
白云楼听着郑百川的犀利言辞,余光一扫周围低着头的弟子,心中吐槽。
再喊都快聋了。
郑百川的气势太盛,声音直刺入耳,震得双耳嗡嗡作响。
似乎火气渐平,郑百川负手而立,语气平淡许多,继续说道:
“鉴于此次比试,第一层的三人各获五十道分,第二层的十人,各获三十道分。
第三层的百人,得十道分!
这是给你们上的第一堂课,纵是道院之中,资源一样有限,不可能让每个人享受同等待遇。
如果想要进步,那就只能去争,不看家境裙带,只凭实力进第!
不要以为此次在站在最高台的全是豪门巨阀。
玉虎鸣,白云楼,无一不是寻常人家。
他们只是先行一步,入了道院,尔等勤勉自持,未必不能超越!
每年这样的例子不在少数。”
郑百川一指白云楼三人,走了过去。
众多弟子纷纷望去,惊讶不已。
玉虎鸣的打扮穿着,土得实在不太象话,很容易看出来端倪。
可白云楼不一样,一袭价值不菲的灰氅披在肩上,有识货的,认出是件法器。
而且他的身姿挺拔,气质出众,放在人堆当中,颇为扎眼。
居然没有家学渊源,也不富裕?!
玉虎鸣扛着棍,好奇打量身边这人。
他的天资不差,读差劲,好在五禽戏的修炼早早到了外放,之后跟着一位院夫子习练战法。
他对穿着这些,并不在意,把在院所得奖赏,全部换成修炼资源,才有今日实力。
正思寻间,那白云楼察觉到他视线,温润一笑,神色谦逊。
全然没了方才在台上,以一敌众,放出豪言的狷狂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