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府
“公主,今日身体可有好转?小家伙有没有调皮捣蛋?”许诺隔着屏风,对着床上的明月公主轻声呢喃,仿佛生怕惊到了床上的人儿。
自从明月公主卧床一月之后,自觉容颜无光,便在房间竖起了屏风,每次见驸马来访时,都只让驸马在屏风外答话,生怕自己憔悴的面容被驸马瞧见。
“有劳驸马费心了!明月身体尚佳,小家伙也很乖巧,都会跟我打招呼了……”
明月强撑着身体坐在床上,轻抚着隆起的腹部,感受着腹中微微鼓动的胎儿,苍白如纸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母爱的光辉。
“真的吗?那太好了!我好想快点见到你们母子俩!”许诺喜出望外,满脸写满了期待。
明月的脸上闪过一丝迟疑,她何尝不想念驸马,想见见他,想扑进他的怀里,诉说怀胎的艰辛,聊聊对孩子的期许……
然而,明月摸了摸自己毫无血色的脸颊,回想起镜中憔悴不堪的自己,那走形的身材……
不,绝不能让驸马看到这样的自己!明月咬了咬嘴唇,坚定地说道:“驸马,我和孩子也很想你!太医说了,我们一家很快就可以团聚了!”
许诺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他心里明白,公主只是不想让他看到她走样的身材和憔悴的面容,他对一个浮肿的孕妇可没什么兴趣。不过,那可是公主,肚子里怀着的更是他的亲骨肉,所以,他才耐着性子在这哄着、供着。
“那可太好了!我们一家很快就可以团聚了!真期待这一天早点到来啊!”许诺随口应和着公主的话。
待许诺离开后,香菱快步上前,小心翼翼地扶着明月那无力的身躯躺下。
“香菱,你说,我是不是做错了?”明月面无表情地盯着床顶,眼神空洞。
香菱微微一怔,“公主,您为何这样说呢?”
“我能感觉到,驸马似乎有些变心了!”明月的声音略微颤抖,仿佛风中残烛。
“公主,您多虑了!驸马对您关怀备至,每日回府都会找我们询问您当天的状况,临睡之前还会亲自来向公主问安!”香菱连忙劝慰道。
太医曾特意嘱咐过她们,公主如今的状况岌岌可危,情绪绝不能有太大的波动,否则会影响身体,甚至危及腹中的孩子。
“是吗?驸马真的如此关心我们吗?”听完香菱的话,明月的脸上瞬间焕发光彩,犹如枯木逢春,整个人又重新有了生气。
“那是自然!公主如今身怀六甲,腹中怀着他许家的血脉呢!驸马感激都来不及,自然是对您和孩子关怀备至!”香菱再次肯定地点头,表示支持。
其实香菱也看出来了,驸马最近和香云走得有些近了,可她不仅是为了公主的身体着想,更是念及姐妹情分,也不能将这些告诉公主。香菱心想,待晚些时候,定要找香云好好谈一谈才行!
这边,许诺刚踏出房门,便与端着熬好的药正往回走的香云撞了个满怀。
只见香云,一身素雅淡蓝色宫装,主人仅在裙褶处巧妙地绣了几只蝴蝶,随着她轻盈的步伐翩翩起舞,仿佛在花丛中嬉戏。她那乌黑的长发,如同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,随风飘动,带动着淡蓝色发带,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。身上散发着一股兰草的馨香,宛如仙子下凡,好一个倾国倾城的佳人。
许诺早早地便拦在了香云的必经之路上,满脸笑容地看着香云一步步走近。“香云姑娘,公主的药熬好了么?”
“回禀驸马,奴婢正要送药去给公主。”香云停下脚步,微微低头,语气平淡地回答道。
“辛苦香云姑娘了,公主就有劳你们多多费心了!可惜本官想要在公主身边伺候,公主就是不愿意,只能拜托你们了。”许诺丝毫不在意香云的冷淡,因为他知道,这个女人迟早会是他的。
“驸马言重了!照顾公主本就是奴婢们的职责所在,是奴婢应该做的。奴婢曾向菩萨许愿,只盼公主能够平安顺利地分娩,为此,奴婢愿终生不嫁,供奉菩萨,以谢菩萨大恩!”香云说完,便绕过许诺,往房间里走去。
许诺听了香云的话,顿时羞愤交加,气得满脸通红。一个小小的丫鬟,竟然也敢如此小瞧他!
香云端着托盘,如同捧着一颗珍贵的明珠,小心翼翼地将药轻轻放在床边的小桌上,眼中含笑地看向明月公主。“公主今天看起来好多了!”
明月脸上的笑意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,突然间似乎被一阵寒风拂过,稍稍停顿了一下。然而,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,语气变软,对香云说:“多亏了你们,本宫和孩儿,定会好好的!”
“是,公主一定会好起来的。奴婢看着外面的桃花,仿佛已经闻到了它们盛开的芬芳,等小主子出生的时候,必定是果实满园,香气怡人。”香云似乎没有察觉到明月公主的变化,轻声细语地说着,声音如同天籁一般悦耳。
香菱在边上沉默不语,宛如一座宁静的雕塑。她端起药碗,用调羹轻轻搅动,让药晾到适宜入口的温度,然后双手递到明月的身旁,温柔地说道:“公主,趁热,我们赶紧把药喝了吧……”
明月公主轻轻抬起眼眸,看了一眼香云,接过药碗,一口饮下整碗苦涩的药。那苦涩的味道顺着嗓子进入胃里,仿佛将明月的心都染苦了。
看着明月眉头紧皱,苦出了一个可爱的表情包,香云赶忙从托盘上的小碟子里,将蜜饯递给公主,“公主,快吃枚蜜饯压压,甜甜嘴!”
等明月睡下后,香菱默默地拉着香云的衣袖,带着她回到房间。
“你刚刚在门口和驸马聊些什么?”香菱开门见山,直接质问。
香云轻皱了一下眉头,这个小小的动作,却让她显得更加惹人怜爱,仿佛一朵被微风吹拂的花朵。“公主在里面听到了?”
香菱轻轻地摇了摇头,“应该没有,但是当时有听到隐约的声音传来……”
香云听后,脸上的愁容更加浓郁,宛如一片乌云笼罩在她的脸上。“驸马只是问问我公主的情况,我就给他回了几句话。”
“香云,我信你!可是,公主的性子,你我都清楚,你……”香菱苦口婆心地劝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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