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之修笑了笑:
“我看未必吧?”
不等牙人反驳,陈之修低头看着林晓婉道:
“晓婉,你看怎么样?”
林晓婉有些犹豫:
“夫君,这院子也太大了,比咱们原来的宅子大多了。”
“咱们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些银子,是不是太浪费了?”
陈之修摸着林晓婉的脑袋问:
“你就说喜不喜欢,其他的先不想。”
“喜欢倒是喜欢,可是”
不等林晓婉说完,陈之修大手一挥:
“买!”
经过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过后。
终于敲定在了四百五十四两三钱。
不怪牙人不抹零,只怪陈之修分必争。
签字画押后,陈之修又问:“陈家村附近有没有地,本少爷还想买几十亩地。”
“有有有!都是上好的水浇地。咱们澶州第一才子看了都说好!”
牙人咧着嘴笑。
“咳咳。”
陈之修干咳:
“你小子再提我,我可要收你广告费了!”
而后陈之修用花了四百多两银子买了一百多亩地。
直到牙人走后,林晓婉才问出了心中的疑惑:
“夫君,这澶州第一才子陈公子是谁?”
“咱们澶州第一才子不是刘学么?”
“这陈公子与你同姓,你可知道?”
林晓婉也是精通诗词之人,听牙人说第一才子,自然心中好奇。
陈之修笑着道:
“嘿嘿,就是你男人,我!”
“哎呀,夫君,我认真的,别说笑。”
林晓婉嗔怪。
也不怪他不信,陈之修前生虽说肚子里有些墨水,但与澶州第一才子还差着十万八千里。
陈之修笑了笑,也没解释,对着身后的护卫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