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还一副十分坚毅的样子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光头给塞纳斯特按墙上了。
现在的塞纳斯特也没有之前那样愤怒,或者说在主观上至少塞纳斯特不再是那么愤怒。
这光头还算是个爷们,比手底下那群烂番薯臭鸟蛋的好了不知道多少。
但一想到这群丧家犬不知道劫了多少人,出于朴素的客观,塞纳斯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让自己能高看这群家伙哪怕一眼。
身后那群丧家犬成员们,听到大哥发话后毫不犹豫的让开一条道路。
总不过脸上的表情那是一个比一个不爽,他们这群人,就算是耗也能耗死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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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大哥不给机会。
一群人也只能悻悻的放着人离开。
虽然打得很爽,但塞纳斯特还是感觉有些可惜,这群丧家犬的武器用起来实在是太不顺手了。
要是换上自己的武器,自己也不会那么狼狈。
却见塞纳斯特仍旧是一副不太顺畅的表情,甩动了几下手臂,舒展了全身的肌肉。
尽可能缓解全身的伤痛,又感觉到有蚊虫扑在脸庞,下意识挥了挥手。
可那种奇怪的感觉仍旧出现在脸庞,轻轻在脸颊抹一把,这才意识到从自己太阳穴上方流下的血液。
大概是自己当时硬抗金属棒球棒时被打伤的。
但塞纳斯特还是扛着这种状态跌跌撞撞的离开,要是自己在这群丧家犬面前倒下,谁也不清楚对方会不会临时变卦。
光头则是被一群小弟们簇拥着带进屋内。
和刚才塞纳斯特的战斗中,光头意识到对方并没有拿出全力,或者说,对方无法拿出全力。
硬是凭借着过人的身体素质和战斗直觉,还有战斗技巧死顶。
光头的一番狠话完全是不想因为此事而丢了面子。
属于简单的嘴臭,极致的享受,放个狠话,至于会不会施行还要另说。
和仍旧精神的光头不同,塞纳斯特虽然看起来没什么,甚至还可以在巷中正常走路,但他的身体实在是承受不住压力。
让塞纳斯特不得已靠着墙壁移动。
“砰!”
突然一声枪响,让塞纳斯特压根没有反应的时间,他只是下意识的认为,这是来自丧家犬的打击报复。
但这群丧家犬,怎么会有热武器?
来不及多想,塞纳斯特想要侧身躲闪,然而这根本没用。
任凭收尾人的反应速度再快,也快不过指哪打哪的子弹!
只是一瞬间,子弹便已经贯穿了塞纳斯特的胸膛,如果不是因为塞纳斯特下意识地躲避动作,自己的心脏早就已经被击穿了。
“你打偏了。”
身后传来平静的声音,一名女声响起。
那是一名有着漆黑长发,同时身穿白袍,将一柄充满金色网格长剑刺入底下。
双手悠闲的按在长剑剑柄上方的女人。
洁白的长袍被对方咽喉前的金色卡扣拉紧,露出深黑色的笔挺西欧式海军礼服。
一头深黑色长发也在随着夜色的晚风飘摇,脸上表情平淡,一看便知道不是泛泛之辈。
至于另一名开枪人员,则是肩披枣红色大衣,在大衣边缘还点缀了金色花纹。
那是一名年轻的小伙子,脸上的表情十分忧郁,手上的动作却灵活又迅捷。
那名小伙子无奈的挠了挠头发,向身旁的女人表示自己并没有打空。
“狩猎不是毫无感情的扣动扳机,也不是对着一堆没有生命的肉块炫耀自己的功绩。”
“只有狩猎的过程才最令人激动,做猫捉老鼠的游戏,一点点消磨他们的意志,看着他们如同儿戏一般的反扑。”
“最后是绝望,这才是狩猎的乐趣,就算是说狩猎的本质,是从体验猎物的极端情绪也不为过。”
不过塞纳斯特可没时间听对方这些阴间发言,拖着沉重又浑身剧痛的身体,迈开步伐就准备开溜。
打算用错综复杂的楼宇绕开对方。
小伙子则是将手伸进红色大衣的内侧,绕开那些被罗列好的漏夹子弹,抽出一枚特殊子弹为加兰德步枪上弹。
眼看着塞纳斯特猛冲到路口一侧,瞬间消失在二人的视野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