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富喜见她们都一一接了红包,高兴的说:“这点钱又算得了什么,若不是刘镇长下去一趟,我们渔湖村好几万收不上来。”他又担心的问:“孔敬原过了危险期没有。”

“过了。”魏翠兰责备说:“你们也太狠心了吧,打出人命来了怎么办?”

张富喜故意的说:“不知金贵喊的哪几个?”

魏翠兰“啊”了一声的望着他,生气的说:“你倒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啊!你不指使他去喊人,他们那些人会打他吗?你是主谋还罪加一等。梁记把县里的刑侦队都搞来了,还是星贵要他们在外面躲藏一下,避避风头。只要抓住他们一个就都会供出来,这就牵连了镇长,搞得他不好做人。”

她说一句,张富喜低头“嗯”一声,听到刑侦队的人来了又不免紧张起来:“那我就回家去通知他们早点走。”

婷婷望着他那样子,仿佛就是一条乞怜的哈巴狗,在主人的脚边“哼哼”的摇着尾巴走了。她望着张富喜的背影,冷笑一声说:“把责任一起推在我叔叔身上,我叔叔也是宝嘞,听他的安排?”

刘星贵从卫间出来,明知故问:“张村长走了?”

魏翠兰把张富喜坐过的凳子移到墙边,高兴的说:“走了,给了我和婷婷各一千元的红包,他肯定是来催问托付你的事怎样了。”

“他这样性格的人能调上来吗?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。如果他到一个单位会把那里的事搞稀巴烂。就孔敬原这事还不知会怎样处理,搞出来了判几年徒刑都够资格。”

“这事还跑得掉你兄弟吗,他不但和那些偷鸡摸狗的人去瞎混,而且还和朴玉珍的事人人皆知了。朴玉珍就是利用这层关系请动的,这事只有满姐不知道了,你说她知道了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,你就可想而知了。”

他故作惊讶之状的问:“他还跟了朴玉珍?”没等魏翠兰回

答又自言自语的说:“这东西太不争气了,满姐那脾气知道了容得这事?我估计这事很难成舟。”

魏翠兰也有同感的说:“是啊!我也是这么想,你也要跟他去说一声,看还有没有点希望。你也得出出主意。”

“我有什么办法?满姐这性格越逼越犯牛劲,这事我们刘家又不能抢亲,我是没一点办法的。”说完长叹一声,看来弟弟的婚事又吹了。

“这样拖也不是一个办法,金贵一年一年的老了,总要想一个办法让她就范啊。你不能逼吗?把张村长安排一下,由他们张家出面好不好咯?”

“怎样安排?红旗村的一万大几了才给他安排。他这两千块钱就想办成事?你不认为太便宜了他吗!”他奸笑了一声又说:“这事只能拖,拖可能就是给张家在施加压力。”

魏翠兰见丈夫笑了,自己也会心的一笑说:“这就是你最好的办法,天大的事都会被你拖过去。只可惜的是你兄弟这事也在拖啊,拖久了不是办法啊。”

婷婷听了父母的谈话,想起袋子里的红包劝着:“爸,你就把张叔叔叔调出来让子江叔负责。”

他冲着女儿:“你小孩子家晓得什么啊?你看你的电视。”

婷婷被冲得挠起了小嘴,拿着本到自己房里去了。

而这一边,轶轶和中的作业做完,姐弟二人到房里要脱衣睡时,见子江叔回家,就停止脱衣又来到堂屋。

婆媳二人见了他,停住针线,着急的问:“敬原现在怎样了?”

子江叹息的说:“危险期过去了,但还是在昏迷状态中。”

吴桂芳愤怒的骂着这一群畜牲会要招到报应。

梅秀担心的泪水直流,不放的问子江:“他不会残废吧?”孔敬原因是好人,好人不应该有好报吗?

轶轶见妈还流着泪,走过去安慰着:“妈,吉人自有天相,你就放心吧。”

“这一定是张富喜他们干

的。”吴桂芳肯定的说。

“都估计是他们干的,可就是没有证据。派出所还没查出来,县里刑侦队的也下来了,看能否查出来。”说完进厨房时,梅秀擦干眼泪,起身说:“我给你端饭来。”说着进厨房端来热腾腾饭菜,放在桌上说:“我们都吃过了,你吃吧。”

子江也担心敬原的伤,没心情吃饭,草草的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碗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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