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结束了哦~”
另一个声音接了上去,一个人头出现在他们中间。
“呀啊!”夏油杰被吓得短暂惊呼了一声。
秋鹿捧着自己的头,嘲笑着:“同一个套路你们居然能被骗两次诶。”
不是,她头都掉地上了,居然还是玩笑吗?谁开这种地狱玩笑啊!夏油杰很想反驳。
秋鹿模仿着刚才夏油杰的反应:“呀啊!”
“好有趣的反应。”秋鹿抿着唇克制着笑意,却还是没忍住:“呀啊!哈。”
在这么严肃的场合,却接二连三响起了偷笑声,夏油杰狠狠闭上眼睛,莫生气,气出病来无人替,心平气和……
秋鹿这才看向宿傩:“我之前还在想,你要做些什么呢,嗯……好没意思哦。”
她高高举起自己的头,不紧不慢的转着圆圈,轻轻哼着歌。
“亲爱的小朋友们,接下来,为你们献上,玫瑰的盛宴~”
秋鹿停下了动作,抱着自己的头,右手打了个响指:“好戏,落幕啦。”
疯子。宿傩觉得这种无所畏惧的疯子能被捧成神女简直就是笑话。
他后退了一步,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,早知道,他就该转移到伏黑惠身上的。
“e……”宿傩一阵反胃,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从他的胃里挣扎着要出来。
一只带刺的玫瑰枝条从他咽喉处破开血肉钻了出来,开出了几朵红得滴血的娇艳玫瑰。
然后,更多的玫瑰枝条从他的身体血肉中钻了出来,缠绕着他的身体,吸食着他的血肉,扎根于他的灵魂,开出了妖异的玫瑰。
宿傩想起来了,昨天秋鹿给虎杖悠仁投喂的玫瑰味大福。她居然连虎杖悠仁也一起算计?
玫瑰枝条快把宿傩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了,他能明显感知到自己咒力的疯狂流失,以及这具身体的生命力正在被剥夺。
“哼……哈哈哈,比起我,你才算是更应该被忌惮的邪秽。”不择手段,冷血无情。
伏黑惠挣扎着想要站起来:“虎杖……”
秋鹿用手指抵着他的额头:“嘘。”
钉崎野蔷薇也忍不住祈求的拉住秋鹿的手:“虎杖他……他,没有机会了吗?”
狗卷棘按住了他们两个,摇了摇头:“木鱼花。”
虎杖悠仁本来就是作为宿傩容器要和宿傩一起被消灭的,现在,只能说是提前结局。
“……大蠢货。”钉崎野蔷薇低着头,眼眶都红了:“上午我应该答应陪他玩过山车的。”
咒术师就是这样啊,走到最后,可能都是同伴的尸体。
“好了呢,你们自由活动,我和杰还有事。”秋鹿捧着头,招呼着夏油杰和她一起离开。
夏油杰跟上了她的脚步:“……你就不能把头装回去吗?话说,你什么时候弄的这个身体?”
“你不是让我帮忙嘛?”
秋鹿依旧是抱着自己的头,她对这个造型似乎很满意:“他要和我拼体术怎么办,挨打很疼的。”
“你会挨打?”夏油杰忍不住吐槽。
“???我看起来像是很能打的样子吗?”秋鹿停下了脚步,疑惑不解,她体术真的很一般好吧。
不过,她认认真真做了几个晚上的傀儡,一天就被打坏了,想想有点亏呢。
沙滩上,吉野顺平捡起了他们的咒具,狗卷棘和钉崎野蔷薇扶着伏黑惠。
即使解决了危机,四人看着这一地尸骸,心情还是有些沉重。
吉野顺平蹲在那团玫瑰花丛前面,真的不想相信自己的同伴就这样永眠了:“悠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