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志飞没有明白陈斌和孔兰兰的关系,不可能是夫妻关系,从来也没有听说过陈斌的老婆是孔兰兰。
再说也不可能两口子都在一个县的县府县委身居要职。
虽然没有硬性规定,但是没有开这个先例的,容易引起诟病!
马志飞摇了摇头,他真的不知道陈斌跟孔兰兰的是什么关系。
“孔副县长是我的前妻!”
陈斌说道。
马志飞吃了一惊,陈斌隐藏的够深的,还真的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人是这样的关系。
“陈记,我还真的不知道,你们好般配啊!”
马志飞敷衍了两句,他心里有些纳闷,陈斌为什么告诉自己这些呢?
“志飞,你真会笑话人,我们这么般配,怎么就离了?
说白了,我们两个人都有事业心,说白都有野心!
都喜欢权力,都想在官场上有大作为。
可是有句话说的好听,一个槽子上栓不开两个叫驴,而且我们为官的方式也不同!
道不同不相为谋,所以我们坐在一起,吃了一顿分手饭,从此之后,我们各奔东西,约定十年之后,看看我们都站在什么高度!”
没有喝酒,陈斌就说的不少,看来陈斌很善谈,深沉是装出来的。
正在这时,服务员上菜了,确实都是野味。
小鸡炖蘑菇,野兔炖排骨,鸡蛋炒香椿芽,红烧鲈鱼,雪白的鲫鱼汤……
甭说吃,就是闻闻香味,也馋的流哈喇子。
秘侯林林一声不吭,负责给人们倒酒。
这是作为秘最起码的素质,就是少说话,甚至不说话!
“陈记,还是你跟孔副县长厉害,简直是并驾齐驱,比翼双飞啊,都是副处级干部!”
马志飞感慨道。
人家陈斌和孔兰兰也就比自己大两三岁,自己连个副科都没有混上,可是陈斌和孔兰兰都是副处级了。
特别是陈斌,现在是县委副记,稍不留神就能成为正处级的县委记,或者县长。
“马秘,你别气馁,在官场上瞬息万变,时来运转,一年也许连升三级,可是上来那个倒霉劲,也许一辈子都不动窝,弄不好还会有牢狱之灾!”
孔兰兰说话了,声音很好听。
“闲话少叙,我们喝酒!
志飞,我们先来个一干为敬!”
陈斌一仰脖,一饮而尽,还对着马志飞亮了亮杯子底。
马志飞皱了皱眉头,看了看孔兰兰和侯林林,都是陈斌的人,似乎是酒无好酒宴无好宴啊!
就在马志飞迟疑的时候,陈斌阴沉着脸说话了。
“志飞,不给我面子?”
马志飞咧了咧嘴,甭说手里是一杯酒,就是一杯毒药,也得喝!
也是来了一个底朝天,一口气喝了进去。
“志飞,痛快,我就喜欢交你这样的朋友,老侯,赶紧给我和志飞倒上酒,我们来一个好事成双!”
陈斌似乎是趁热打铁,又跟马志飞干了一个。
“陈记,我们干了这一个,以后随意,我还真的想多吃点菜!”
马志飞朝着野兔下了手。
马志飞的老家是农村,小时候跟着爷爷奶奶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