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五章 邀请公输
两人一听嬴政这话,两眼发亮,拱手下拜:“请公子示下,属下一定竭力而为。”
“你们跟随吕先生多年,也掌管府中大小事务多年,对于如何开一家店铺应该了解吧?”
两人点了点头,常路说道:“开铺子简单,属下心知肚明,只是不知公子想要卖些什么东西?”
嬴政点了点头:“好,你们明白就好,卖的自然是好东西,不愁销路,以下是我的要求,你们听着给我算一下需要多少的本钱。”
“要在七国境内所有万户人口以上的城池,都开上一间,每一间门铺要大一些,而且要上档次,不能寒酸,地段无所谓,别太偏僻就行,反正不愁卖。”
“人都要用靠谱的人,是暴利的商品,人必须靠谱。”
“也不用担心会有贵族搞事,这事可以打着大秦和墨家的名义去做,此事墨家也有参与,会有墨家为安全保驾护航,日常有什么小事,也都可以交给墨侠去做。”
“你们按规矩做事,该打点关系也打点关系,先算一下前期只是把这些店铺开起来,需要多少成本?”
两人默默合计了一番:“回禀公子,若是如此,前期只需要把铺子准备好,一千两百金足矣。”
“后续具体运营还是要看咱们卖的是什么东西,制作以及运输。”
“制作和运输你们不用管,这些交给墨家去做,作坊也交给墨家去管,东西到你们手里就是成品,只需要卖就行了。”
长路道:“若是如此事情就太简单了,最多一千两百金,我们就可以先把所有铺子都给准备好。”
“好,伱们先去准备吧,召集人手,一定要是靠谱的人,过两日等我消息过来拿钱。”
“注意,这事很重要,一定要用心去做。”
两人连连称是,暂且退下。
只可惜,没有纸也没办法搞出来活字印刷术,主要是没法解释。
但是还是要提前做好准备,先把办事的人准备好。
“延瑾,过来。”
延瑾自殿外麻溜的进来,单膝下跪:“公子,属下在。”
嬴政摆摆手,示意延瑾起身,问道:“延瑾,你了解公输家吗?”
“属下有所了解,公输家祖师爷是公输班,人称公输子,鲁国人,故又称鲁班,和墨家一样,擅长机关术。”
“与墨家共称:墨家机关,木石走路;青铜开口,要问公输。”
“公输家与墨家世代为仇,两百多年来,一直与墨家争斗,他们两家的仇是在祖师爷那辈就传下来的。”
“如今公输家的家主是公输仇,乃是公输家不世出的天才,如今尚不满三十,机关术方面极具天分,比起以往几代掌门人可谓青出于蓝胜于蓝,甚至有传言他对机关术的精通程度,已经接近了公输家族的祖师爷——公输子。”
“据罗网所知,公输仇本名并非是‘仇’,是他在接任公输家家主的时候改为仇的,意思誓要战胜墨家,以报先祖之仇。”
“公输仇一直对公输子输给墨子的那场对决耿耿于怀,接任家主后,全心建造兵器和军事器械,誓要在军事上战胜墨家,公输仇把这称为霸道机关术。”
“不过公输家虽然号称霸道机关术,但实际上无论日常民用还是军用器械,都是极为擅长,毕竟公输家出身还是日常民用器械。”
嬴政点了点头:
“公输家只是纯粹的工匠,并无学说,也无甚武力,并非江湖人士,而墨家自创建以来,便是天下顶级流派,公输家何德何能与墨家相争两百余年?只靠机关术,不可能吧?墨侠可不是好惹的,两家硬实力差距太远了。”
这话问住了延瑾:“回公子,此事属下未曾想过,不过说来确实奇怪,两百年来,确实未曾听说过有墨侠对公输家出手。”
“也可能是有诸侯国庇护吧,毕竟墨家从不牵涉诸侯争斗,而且还一直倾向帮助弱者,而公输家是在各国都无所谓,有需要就建造,各国为了强大的军事器械,可能对公输家提供庇护。”
嬴政摇了摇头:“说不过去,这解释不了为什么没有墨侠对公输家出手。”
延瑾接着说道:“公子这一说,属下也很奇怪,人尽皆知,公输家和墨家相争两百余年,但是仔细想想,根据罗网的情报,这两家相争,好像只有机关术之争,并没有生死之争。”
嬴政笑道:“此事必有隐情,有机会一问皆知。”
“公输仇如今在何处?”
“如今在燕国,前段时日燕国伐赵,请了公输家弟子,按照规矩,在战争风头过去之前,是要庇护他们不受敌国报复的,正常也不会报复一群工匠,公输仇身为家主,现在应该还没有离开燕国。”
嬴政皱了皱眉:“现在罗网归谁掌管?头领是谁?”
“前段日子大王将罗网交给了纲成君蔡泽,现在的罗网没有头领,现在一切听从纲成君蔡泽的命令。”
“罗网人员分为天杀地绝,魑魅魍魉八等。其中天杀地绝四等皆直属掌管者,魑魅魍魉会根据不同任务划分在天杀地绝四等之下。也有一些特殊任务的,直属于掌管者管理。”
“你们罗网天字一等杀手现在有几人?”
“回公子,想要成为天字一等极为困难,必须是顶尖高手,且立下大功,二者缺一不可,目前罗网也只有两位天字一等的大人。”
“一名掩日,一名玄翦。”
“纲成君蔡泽日理万机,现在一些小事掩日大人也可以做主。”
嬴政点了一下头:“好,你这就去找掩日,就说是太子殿下的命令,命令他把公输仇给邀请到大秦,请到我这里,注意,是请,态度要恭敬,越快越好。”
延瑾单膝下跪:“属下遵命。”
延瑾走后,嬴政去了赵姬殿中,赵姬这几日面色实在好了太多,真是艳胜桃李。
赵姬自赵国回来,一路舟车劳顿,回来后也没闲着,一连忙了几日,也就今天才闲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