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距虚无之地九百多光年以外,有这样一片星域,他混乱不堪,充斥着暴徒与恶棍,他曾没有任何约束和道理可讲,唯有冷血和绝望是这里的基调,一切都以实力说话。

可是这种情况,却止于了二十二年前,只因有一个小女孩,提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,独身进入了这片星域。

从她踏入这片星域的那一天起,便是这颗星域历史改写的时刻。

想想吧,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,孤身褴褛的走入了一片星域的暴徒当中,会发生点什么?

即便她手上拎着的是一颗血淋淋的头颅,可是谁会在乎这个?

能在这片星域立足的,无一不是其他明中,恶名昭著的星际暴徒,怎么可能被一颗头颅就吓退呢。

可是他们注定要失望了,因为那个小女孩,初入这片星域的时候,手里拎着的是一颗头颅,可是半年之后,她脚下堆砌的,就是一片骷髅海了。

她就如宇宙最深处的未知星域中走出来的魔神,以力量杀出了一片学血海,又让盥地千里的鲜血,重新化为了她的力量。

仅仅半年时间,她就从初入这片星域的小羊羔,变为了声名赫赫的一方诸侯,和其他三十多个超级恶棍,共同盘踞在这片星域的十三颗星球上。

不过这种境况并没有维持多久,就如那些暴徒们想的那样,其他诸侯不会让这样一个横空出世的小女孩,分去自己面前的蛋糕,而那个小魔头,更不会甘心永远偏居最小的一隅,所以战争在三年之后,顺理成章的爆发了。

十三颗星球互相之间的混战,还是一大群亡命的暴徒执掌的战争有多么惨烈,就无须再提了,因为没人去铭记死在那场战争中的每个人,他们只用记住,从那无边血海与废墟中走出来的,是他们当今的王就够了。

没人知道当日的小魔神,到底是宇宙中的哪个种族,人们只以“血山”称呼她,即便这与她娇艳的外表不相符,但是这却是她自己唯一认同的称呼。

血山女王自己一个人,就像是一个种族,在她称霸的这二十年之间,不知道用了什么能力,将一大批她最忠诚的信徒,转化为了她的种族,名曰“馈赠”。

并且这些年来,这片星域的等级制度,也日益完善起来,血山将星域囊括范围内的人,全都分为了三六九等,而她所属的种族,被星际间称之为“血族”。

血族们拥有强大的力量,还有悠久的寿命,并且在这片星域以内,还拥有者无比的特权,这也让无数人,万分向往那所谓的“馈赠”。

而血山也没有吝啬,她让所有血族,都应尽到将自己血统,进行最大限度的扩散的责任,大肆的在星域内繁衍。

直到后来低端的不能再低端的,血脉单薄的不能再淡薄的血族,以自己的“馈赠”,创造出了一些人不人鬼不鬼,且狂暴无灵智的怪物,这种大肆繁衍,才在血山的指令下,逐步慢了下来,也让高浓度血统血族的“馈赠”,显得更加珍贵起来。

二十多年过去,昔日拎着一颗头颅踏进这片星域的小女孩,已经长成了一个冷傲的女王。

今天,便是血山女王,世间最高血统的血族,亲自授予这三年来,替她摧城拔寨的功臣们崇高血统的日子。

中央星首都,早就摆开了辉煌仪仗,那直通神台的红毯,便足足铺了十几公里,宏伟敞阔的神台周围,无数士兵们肃穆以待,现场虽人山人海,可是却无一人敢于发声。

“请血山女王,授予十三星阁老伯爵位,以昭我血族荣光!”

伴随着现场一声洪亮的声音响起,神台周围也倏然奏起了音调怪异的乐声。

而数十层丹墀之上,一声黑色华贵长裙的血山女王,也手持黄金权杖,冷艳的从雕龙錾凤的硕大王座上站了起来,向着台阶下缓步走下。

现场数万血族,在她起身的那一刻,便感觉到一股自灵魂深处生出的血脉压制感扑面而。

“咚咚咚咚~”

如潮成片的血族们纷纷不自主的单膝跪地,完全沐浴在了那股难以违逆的气机之中,感受着这世间最纯粹的血统力量。

而那些不是血族的士兵们,更是连跪地的资格也没有,当看到了一片片大佬尽皆跪下的时候,他们也都自觉地匍匐在地,脑袋紧紧叩住地面,不敢有丝毫不虔诚的行为。

血山缓步走下了高台,向着神台上匍匐在地的三人走去。

血山俯视着身下以头叩地的三人,用权杖轻轻敲击地面,冷傲道:“准许你三人跪拜我,授予你等伯爵爵位。”

当听到女王大人的授予之后,那匍匐在地上的三人,才眼神激动的直起身来,挺起身板单膝跪地,等候着女王的馈赠。

血山轻轻抬起自己的手掌,上面一团瑰红色的火焰骤然绽放开来,就如一枚跳跃的红水晶。

可就在血山要将手里蕴含着浓稠血族能量的火焰,打入这三人体内的时候,一阵划破大气层微整感瞬间传来。

众人皆震惊的抬头望去,他们实在想不到,在这个时候,这片星域还有哪个人,胆敢触犯血山女王的威严。

空中。

一团火球骤然坠落而下,当快要接近地面的时候,又倏然减速,缓缓露出了它的真相,赫然是一艘白色的小型飞船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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