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的事以后考虑,先把人哄住再说。

宿怀星发誓跟魔教划清界限,哪怕魔修打上青云山也不搭理他们。徒弟终于止住哭,小脑瓜埋在他肩头,嗓子有点哑:“师尊以后,不要离开以泽,好不好”

“好好好”

仍是深夜,燕以泽歪着脑袋,端详师尊光洁的锁骨。

端详肩窝星星点点的红。

他知道怎样做会留下这样的痕迹。

龙族重欲,兴致来了幕天席地也是寻常。燕以泽最恶心他们这一点,但是没法完全避开,很多东西耳濡目染便懂了。

苍龙交尾,他看着恶心。

想到师尊和别人做那种事,他出离愤怒。

他讨厌师尊和任何人扯上关系。

燕以泽从小活在极度恶劣的环境里,什么东西都要拼上性命去争、去抢,自然而然养

成他极端的占有欲。

以前争抢的是“物”,这次他想要霸占的是“人”。

燕以泽不认为两者有何区别,思路一如既往简单粗暴:他要尽快温养血脉、恢复修为,把师尊带去少阳。至于师尊愿不愿意随他回去,甘不甘心囿于少阳,他自始至终从未考虑。

手臂抬起,按住锁骨附近一小块皮肉摩挲,想擦掉魔头留下的痕迹。

然而那点红痕更显眼了。

燕以泽闭上眼。

没关系,他会让那个魔头,再也碰不到师尊的。

这次迟迟不归给小徒弟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。

具体表现为,黏人程度翻倍、常常夜半惊醒、醒了就八爪鱼一样缠住他

宿怀星心神俱疲。

养孩子太累了闭关破境都没这么累

每天除了辛苦养崽,还要承受荀大宗主花式骚扰。

今天荀奕拎来一只陶罐子,笑眯眯道:“听说以泽嗜甜,带了点东西给他。”

宿怀星感觉这副嘴脸一天比一天不怀好意。自从那天夜里见过他徒弟一次,荀奕不知道发什么疯,想方设法找各种机会观察他家乖崽。简直是在抓着他的逆鳞荡秋千。

问他有什么企图,荀奕就一句话:“这孩子与我有缘。”

我信你个鬼

宿怀星拿小本本给他判了个死缓。等着,下次仙魔大战就拿你祭旗。

荀奕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,还是笑眯眯的,拎起罐子:“道君,您看这个”

宿怀星嗅到一点蜜香,脸色稍有和缓:“你没下毒”

“怎么可能”

荀奕一本正经,“我先给您试试”说完舀起汤匙就是一口。

宿怀星嫌弃:“东西留下,你滚开。”

“嗳。”

荀奕笑眯眯应一声,敛着寒意的视线扫过竹海尽头的小楼、幕帘后方瘦小的人影。

宿怀星察觉他对自家徒弟的敌意,半眯起眼睛,心想,待会改一改法阵,这家伙再敢过来,直接轰杀至渣。

当然荀奕是荀奕,花蜜是花蜜,宿怀星对甜食没有任何偏见,拎回家招呼徒弟:“崽崽来看好东西。”

燕以泽仔细嗅了嗅,道:“这是酒。”

貌似还是很上头的那种。

宿怀星惋惜:“以泽年纪小,不能喝酒。”

“是啊,真可惜。”

燕以泽尽力陪师尊演戏。

演过一场尊师爱徒,宿怀星心安理得避开小徒弟,独自一人喝蜜酒。

很甜。

并非单纯的甜,入口淡而绵柔,回甘的滋味最是难得。

一盏接一盏。新月将将爬上柳梢,一整坛的蜜酒见了底。宿怀星意犹未尽,甚至想把荀奕从死刑犯的名单里拖出来,让他天天酿酒。

酒喝完了,准备陪崽崽温习功课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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