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的季闫森被人打了,后来气不过自己在这丢了面子,要讨个公道,就报了警。
这事还惊动了病房里的姜家人。
姜梦的一条腿在过马路的时候不小心被车子蹭到了,刮下一块皮,没什么事,这会一瘸一拐的被搀扶着走出来。
“闫森,你没事吗?暖暖呢?她在这的话,正好见一面,我有太多话想说了。”
季闫森要去开翟霖病房的门,被赶来的黑衣保镖及时挡住,两个外国大汉,身高起码一米九,壮实的身躯往门前一站,门板都给挡的严严实实。
他憋着火跟警察说了纠纷,派来的警员也没怎么见过这样的阵仗,仿佛门后的人是皇亲国戚一样,正要试探性的说点塑料英语叫他们让开把门打开。
对方直接递给翟霖一张名片,开口就是流利的国语,“我们不接受任何调解,有事找律师跟你们对接。”
季闫森不认识这律师,身边经常跟这类人打交道做法律咨询的姜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他一看名片上写着陈国庆的名字,是凌港顶级律师所的王牌律师。
他之前就找他做过咨询,一次费用可不低,就没见对方打过的败仗。
这点小摩擦都需要这样的人来出手,姜父看着那扇被挡住的门,眼神里有了些深思。
背后是什么人物?
“我的女儿还在里面吧。”他还算稳重的对保镖说:“告诉她一声,她的姐妹为了她差点被车撞死,我们煞费苦心,就是希望她别一直犟下去,早日回归家庭。”
与其说是对着保镖,不如说是直接说给姜暖暖听了。
只是隔着一扇不隔音的门而已。
不过他们都没想到,这些话只被翟霖一个人听进了耳朵里去,姜暖暖这会真不知道外面的动静,她背靠厕所门,清洗过后的手指还在阵阵发烫,连带着她心绪不宁的,好一会都没调整过来。
他是故意的吧?
是故意的吧?
直到在里面呆的时间过于久了,姜暖暖才从厕所里走出来。
翟霖像个没事人一样躺下了,他侧着脸,面向门口,“你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?”
这表现,完全没把刚刚的插曲当回事,像是无意的。
姜暖暖抓着包,到旁边的沙发上落座,努力忽视掉那股尴尬的情绪,故作镇定,又不想过多交谈自己家庭的事。
她说:“没有关系,他们离开了吗?”
“离开了。”翟霖侧过身,半张脸埋在枕头里,静静盯视她,“你们最好是没关系。”
“嗯?”姜暖暖扯过旁边的毛毯盖在身上,感觉他的话里充满威胁。
翟霖平静地解释:“他配不上你,又丑又蠢,看起来还是个吃软饭的穷鬼,比垃圾还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