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阳说啥,他啥也不敢说。“殿下的事,卑职不敢妄议。”

四皇子一说起刘家,眼睛又充血了,紧紧的捏着手里的马鞭,体内的血液都在沸腾着,叫嚣着要杀人。

来福早回来了,一直在门口候着没进去,有禁军过来说杨知州来了,要求见四皇子,来福赶紧进去通禀。四皇子让来福把人领进来,又让钱阳站到他身边,闭上眼睛平息心里的怒气。

杨知州踉踉跄跄的跑进来,跪在地上,“四皇子殿下,臣治下不严,让这山匪害人,臣有罪啊。”边说还一把鼻涕一把泪,看着像是对山匪痛心疾首,又恨自己没有早点儿抓住他们。

“这狗官真能演。”影二蹲在树上,小声嘀咕。在四皇子带的人和山匪打起来的时候,花影去影卫们那处,让影一、影二、影三留下,其余人都回去。花影带着三人又回林子里盯着。

四皇子听见哭嚎声就烦,睁开眼睛看着跪着的杨知州。杨知州偷偷瞄了一下,看四皇子双眼通红,手里紧握着马鞭,明显是要发怒,杨知州心里很慌,他不知道这帮山匪都交代了多少。

杨知州还抱着侥幸心理,私吞官银可是要诛九族的重罪,山匪们应该不会说,只要这件事不暴露,其他杀人越货都是小事,杨知州跪得腿都麻了,四皇子一句话都不说,杨知州跪不住了,

“殿下,这里条件简陋,殿下贵体怎么能受这种委屈,殿下舟车劳顿,不如到知州府上休息,臣准备些好酒好菜,给殿下接风洗尘,殿下意下如何。”

“怎好叨扰杨知州啊。”

终于听见四皇子说话了,杨知州抓住机会,“不叨扰不叨扰,四皇子殿下能光临知州府,臣三生有幸啊,还请殿下给臣这个机会。”

“既然杨知州热情相邀,那本皇子……恭敬不如从命啦。”

“不敢不敢,殿下请。”杨知州可以站起来了,但是腿麻的有些站不住,来福和钱阳谁都没管他。杨知州像那刚生下的马,站了又跪,跪了又站,折腾了好一阵子。四皇子看热闹看的差不多了,

“哎呀呀,杨知州何需这般见礼呀,本皇子可担不起,来福,快去把杨知州扶起来。”

“是。”来福走到杨知州身边,搀着杨知州胳膊,把他架起来,杨知州半靠着来福,双腿打颤的往外走。走到门口,来福故意绊了一下门槛,往前踉跄两步,顺势松开扶着杨知州的手,杨知州一脚刚跨过去,另一只脚抬到一半,失去来福这个支撑,直接倒在地上,门槛好巧不巧的,磕到了某处重要部位。

杨知州疼的脸色煞白,一身冷汗,四皇子从主位下来,走到大堂中央,看见这一幕心情大好,还是来福这小子会办事,拼命压住上翘的嘴角,佯装生气,“来福,你怎么回事,让你扶着杨知州,你就是这么扶的?这要是把杨知州摔出个好歹,你有几条命赔,看回去我怎么罚你。”

来福扑通跪下,“奴才该死,殿下恕罪,殿下恕罪。”边说边磕头求饶。

“你求我有什么用,摔坏的是杨知州。”钱阳在后边憋笑,摔坏…………

来福又转个角度,朝杨知州磕。四皇子走到旁边的座位坐下,“不好意思啊杨知州,我这奴才笨手笨脚的,回去我一定重重的罚他,你就大人有大量,别跟个奴才计较了。”

杨知州蜷缩成一团,双手捂着自己的快乐源泉,可能再也快乐不起来了。钱阳看着杨知州,目测,年过四十,身长五尺有余,身重一百七十斤上下,躺在地上像只刚出栏的猪,套了身官服,可惜这只劁晚了。

四皇子又开口了,“来福起来吧,没看见杨知州不跟你一般见识,那我也就不罚你了,你可要好好谢谢杨知州啊。”来福利落的爬起来,还一直向杨知州道谢。

杨知州疼的说不出话,连喘气都费劲。听着四皇子嘚不嘚、嘚不嘚,气的肾疼。四皇子让来福和钱阳把杨知州扶到马车上,两人各一边,拖着杨知州往马车处走,倒不是故意让杨知州吃苦头,主要是杨知州太重了,他自己不出点力,完全指望来福和钱阳,他俩真扶不起来。杨知州被拖着,抻到了某处,惨叫一路。

影二:“杀猪啦?”

钱阳:都对的上了。

好不容易到马车边上。杨知州以为自己解脱了,然而并没有,杨知州想爬上马车,被来福给拦住了,“杨知州,这马车就一个,您上车,那殿下坐哪儿啊,您就坐外面将就一下吧。”

杨知州心里恨的咬牙切齿,却连个屁都不敢放,坐到车厢外面。四皇子背着手,溜溜达达的走过来,来福提前放下马凳,四皇子稳稳的上马车坐好,说了声走。

车夫开始赶车,只是平时坐在车里的人,现在坐自己旁边,车夫紧张的手有些不听使唤了,再加上杨知州的重量,马车往一侧偏,无形中给车夫又增加难度。马车进了树林,能精准的压到每一个坑,偶尔还会压到小石头。

四皇子坐在车里有软垫,还是被颠的难受,他从没坐过这么差的马车,可一想到外面的杨知州会更难受,四皇子觉得他还能绕城一圈。

杨知州不止难受,他可能要撑不到下车了,每一次的颠簸对他来说,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,不可描述的地方有着不能言说的痛,受刑也不过如此,杨知州甚至想大喊一声我招,把他知道的都说出来,给他个痛快吧。

总算出树林了,上了大路,杨知州松了口气,瞪了一眼旁边的车夫,车夫吓得心跳加速。有些人在紧张的时候会下意识握紧手里的东西,比如马鞭,落在马身上的力度也就有了变化。马儿:懂了,这是着急回家,可以撒开蹄子跑了。

四皇子坐在马车里都懵了,难不成,这车夫也跟姓杨的有仇,还是车夫变成来福了,照这个速度下去,杨知州没摔坏也要被颠坏了。杨知州快要疼晕过去了,可偏偏又晕不了,他用手抓着车夫的胳膊,想让车夫慢下来,车夫被他抓的一个趔趄,手上的辔绳一晃,马儿:懂了,不是要回家,改道去别的地儿,走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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