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知道,当初我把她带在身边了,长得这么好看,狐族皮相天生的好,也不见得能比得上她,可惜可惜”
“你知道她的职责,不要与她有过多牵扯。”
“这般冷情冷血,不愧是”
郁瑾似乎听到了一声轻微的笑意带着几丝嘲讽,可脑子昏昏沉沉的却没有听到太多,意识便又消散了。
再次醒来,天是黑的,这里是她的房间。
灯打开的一刹那,郁瑾难受的闭目,好一会儿才睁开,看了看床头的时间十一点三十二。
她这是晕了近三个个小时?
坐在床上,腹部感觉撑得慌,少见的打了个饱嗝。此时也察觉了自己的异样,体内力量像是源源不断,潺潺不停歇,如河流一般奔涌着。
身体胀胀的,热热的。
手指一翻,灵力在周身顺畅流转,也并没有缓解不适感。
“醒了?”
门口陆砚的身影出现,他身后还跟着赵瑜瑜祝孟等人。
郁瑾点头,“你来我家作甚?”
“是我救了你。”
郁瑾想起自己昏迷时似乎听见过他的声音,“多谢。”
“就你一人?”
陆砚点头,不明白郁瑾为什么这么问。
郁瑾试探道:“迷迷糊糊间好似还听见另外的声音,似乎在骂你?”
陆砚了然点头,也不避讳,“将你带回去后,整整七天都不见醒,周理他祖爷爷擅长疑难杂症,请了他来看。”
说曹操曹操到。
男子穿着简单的黑色冲锋衣和灰色运动裤,长得年轻活脱脱一大学生模样。
祖爷爷?!
众人神情变了,惊讶的瞪大双眸。
周理他们是见过的,约莫二十岁左右,若是他祖爷爷约莫得八九十岁,乃至上百岁,脑子里白发苍苍的模样就这么勾勒着。
谁这么年轻?
凤陵止给郁瑾搭了搭脉,年纪瞧着不大,正经肃穆起来倒也挺有威严,周围人全都禀住呼吸,等着他诊完脉。
“怎么样了?”赵瑜瑜赶紧问道
凤陵止收回手目光看向陆砚,“多运动运动,消化消化就好了。”
“所以郁姐姐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?”夏溪然跳到桌子上,一脸担忧。
“撑着了。”
凤陵止也不管众人反应离开了。
撑?撑着了?
众人思绪打结的时候,忽然听到了打嗝声。
目光移过去,发现正是郁瑾。
众人:……
陆砚抱着她回来的时候,可把他们吓坏了,后面跟着的陈云州倒是简单的讲了讲。
一天之类发生了太多事情,听完他们几人脑子都晕乎乎的。
接下来几天,郁瑾都没有醒,可把他们吓坏了,去探险吧节目组本来要开始录制,因为郁瑾的原因特意推迟了。
事后,陆砚这边派人来照顾郁瑾,他们便问起陈云州那天的事情。
陈云州其实也记得不是很清楚。
他路过一条巷子,周恒明他们六人正在欺负人,那人蜷缩在角落可怜兮兮,他想上前阻止,可事情好像忽然反转,那人迅速将周恒明几人弄晕,周恒明倒地最后便是瞧见那人阴恻恻的模样,醒来便到了那栋旧楼。
梼杌应该只是想要报复周恒明他们,他不过是糟了无妄之灾。
短短几日,在特调局的动作下,周恒明父亲的企业也出了问题,盘踞A市多年,与黑白两道皆有关系。又怎么经得住查。
周恒明父亲以经济罪,绑架罪,买凶杀人等数罪并罚,判处死刑。周恒明等人的事情败露,在网上传播,遭到无数人的唾骂,一行人虽霸凌同学,但当时还未满十八岁,并不触犯刑法,况且在警察赶到的时候,周恒明已经没个人样,身体四肢以不同寻常的方式扭曲着,一条命虽然留了下来,但四肢却无法复原,如同废人,企业破产后,无数亲戚和他们划清界限,债主上门,在垃圾堆里瞧见周恒明的时候,摇着头,扔下十块钱走了。
其余几人加在许弦身上的伤被数倍还了回去,身体残疾的同时,精神也有了问题,清醒时痛苦万分,糊涂时时常以撞墙的方式自残,家人也受到了拖累,早些时候还能管管,但因为网上的事儿。他们很难找到工作,生活过的艰辛。时间长了,有的将人当累赘丢了。最幸运的反而是被早早折磨死去的陈虎。
不知道这足不足以慰藉许弦的在天之灵。
陈云州叹了口气,只是许弦无法看到了。
夜深了,打发完所有人后,屋子里只剩下陆砚,赵瑜瑜和夏溪然被他打发去了祝孟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