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一把揪起马苗,把她双臂束到背后,用塑料扎带绑紧。
马苗偷偷与她对视一眼,这回竟也顺从许多。
男人又去看顾津,先伸手在她脸上揉了把:“够滑。”
顾津强自忍耐,没有躲开。
他猥琐一笑,又挑起她下巴:“要不是老王着急脱手,这么嫩,真想好好玩一玩。”说着要往顾津胸口探。
外面高声催促。
男人低咒,到底扯起她,如同马苗一样将她束牢。
被他推搡着来到外间,桌旁只剩三人,黑痣男和那胖女人都在,正悠闲地嗑瓜子溜茶水。
黑痣男说:“阿辉,你快点儿吧,老八的车都停门口了。”
“
行,这就走。”
顾津冷不丁被这个阿辉往前推了把,她脚下一歪,斜身靠住墙边矮柜。
这时马苗忽然说:“我、我想上厕所。”
“别他妈耍花样。”
“真、真的,”她拿眼尾瞄顾津,仿佛她能给她壮胆:“我一天都没去过,这会儿肚子憋得难受。”
“难受也受着。”
“我不,我要上厕所……”马苗被阿辉抓住,蹲到地上任他怎样拖拽都不肯起来。
阿辉刚想拳脚相加,桌边胖女人却起身,扔掉手上瓜子,“我带她去一趟吧。”
马苗被胖女人带去后院,顾津稳了稳身体,稍稍转身,臀部靠在矮柜上。
她手心全是汗,心脏快顺嗓子眼儿蹦出来。
好在电视机的音量够大,多少掩盖一些响动,她心中计算着时间,突然大声说: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为什么要抓我?”
黑痣男和阿辉注意力本在电视上,闻言看她,笑着说:“我们是做买卖的,人口买卖。”
“这里明明是个加油站,你们却用来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。”她声音更大了,质问道:“就不怕天打雷劈?”
她祈求阿辉不要走过来,可能老天相助,他只是抱着手臂,饶有兴味地逗她说:“天打雷劈之前也得把你卖了换钱花。”
顾津咬牙切齿:“如果给我一把铁锹,我一定杀了你们。”
屋中两人哈哈大笑,觉得这姑娘言语间天真幼稚,一看就是温室花骨朵,没受过什么委屈。
顾津又问:“你们要把我卖到哪里去?”
“好地方。”
“离这儿远不远……”
阿辉神色一凛,冷下脸:“少他妈废话。”
顾津适时住口,双手背在身后稍稍动作,又站一瞬,不声不响挪开几步,站到别的地方去。
没多久,胖女人把马苗带回来,和顾津一起,被阿辉拽上车。
几人走后,小卖部便熄灯睡觉。
约莫二十分钟,突然响起一阵急促敲门声。
黑痣男习以为常,估计是有人开夜车要加油,于是披着衣服来开门,谁知刚刚划开插销,便被一股大力猛地撞倒在地。
黑痣男尚未摸清状况,来人已狠踹他数脚,第一反应是入室抢劫,后来看这几人架势又不像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!”阵阵哀嚎声起,他大喊:“老三、强子快起来,有人闹事儿。”
里面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