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前排提醒:新人写,有雷注意,多多关照,不要把我吊起来骂呜呜。】
【标签:非纯游戏,纯爱?,多女主,系统,无限流,慢热,无敌流,轻松搞笑系,美少女搞怪系,综漫同人(会注意回避)】
【欢迎每一位帅气、美丽可爱的各位一起享受这个世界!】
【慢热,慢热,慢热,重要的事情说三遍,但是,在这个快节奏的网络世界,我应该会暴死吧,哎。】
...
......
“淅淅沥沥”
“淅淅沥沥”
“淅淅沥沥”
雨点无情的拍打在无辜的玻璃上,留下一大滩痕迹。
屋内的暖气哄哄作响,充足的水汽使之糊上了一层淡淡的又恰好透不过去视野的薄膜。
“轰隆隆”
“轰隆隆”
屋内先是一闪,而后像是反应迟钝般,雷声一步一步地跨来,震地让人不禁怀疑这雷是否会将楼房也轰塌掉。
这是一幢老旧而普通的五层商业楼,上了年纪的斑驳墙绘经过雨水的浸润,一块一块地被剥落下来,露出内层的泥石材质。
时间21:2,深夜,这片小镇不算太繁华。
商业楼,此时也就四楼还亮着灯,虽然,这屋内只有一个人就是了。
他。
一个半身不遂的人。
屋顶的发黄吊灯本是均匀的三颗灯泡,现在只剩下一颗努力散发着光亮,而被光所印衬之下的是一位少年。
他的左右脚都绑着水桶粗的石膏绷带,上半身被一种专门用来纠正肋骨生长的黑色皮筋紧衣束缚着,他的左手也是连接着能覆盖整块手臂大小的石膏,脏旧的绷带末露出的几只手指藏着,是因为长久没运动而结上的一层粗黑色的死皮,若是凑近闻一闻,还能嗅到一种混合着消毒水的怪异陈臭。
身体的主人一动不动,宛若死了般呆呆地望着天花板,若非他的眼睛偶尔因为干涩间或眨眼一动,真想不到这是一只活物。
已经不知道这是躺在床上的第几天了,若是努力回忆,眼前浮现的大多是在医院深层i,每一分每一秒生命永远在垂危,醒来就是各种要了命的检查。
见不到其他人,眼前只是那些戴着口罩的有着一层致命距离的医生。
痛苦是那一段时间的代名词,求救完全是一种奢望。
身体的各处几乎全部骨折,仅剩下的一只完好的右手被插满了各种各样不同型号的针头,也是在那几天,玉华知道了,原来针头还分有留置针,甚至留置针还分三天的,七天的,一个月的,一年的。
那段日子,能醒着,看看这个世界,知道自己是活着的,已经是全部了。
至于玉华为什么会沦落经历那些,也许就像别人说的那样,他因为承受不了失恋带来的绝望而跳楼吧。
但他本人根本不认同这种原因,毕竟,关于那段时间的记忆完全想不起来。
最后的最后,警察只能将其当做失恋处理。
如果是囚犯,幻想着以前经历过的美好日子,看着刑期一天天的减少,兴许还能抱有希望。
玉华呢?
每天醒来后,身体都是一样的沉重,一样的无力,自己也是一样的绝望。
自己究竟是做错了什么,才会沦落到这番境遇。
明明在校亲历亲为任劳任怨,明明在家里有着超过一般家庭较为富足的家境,可到底是为什么。
玉华知道他自己失忆了,失去了跳楼的记忆,同时也失去了生当为人的愤怒。
爸妈说这是一种保护
鬼信。
算了,先考虑考虑一点现实的吧。
玉华几近死了的眼神转动到头顶上了年纪的吊灯,该怎么关掉它呢?
起床,走几步,抬手,按按钮,那是正常人才能做的事情。
看到手边用来擦汗的毛巾,玉华想到兴许可以把它丢过去将灯关掉睡觉。
唯一完好的右手笨拙的抓起手边的毛巾,这是一条两个巴掌大的很薄的小毛巾,薄到,玉华怀疑这种大小能不能按的动按钮。
抬手,视线中的,是一只细地离谱的男生的手臂,成年人随便一握,都能一手抓起三只的手臂粗细。
当右手被抬起,它是有些支撑不住似地左右摇晃。
玉华随意的用眼睛扫了下按钮,甩手一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