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语花和黑眼镜在管道里不知道走了多久。
“这里什么都没有,我们不会是误闯谁家的地窖了吧?”谢语花看着这密封的非常好的地下管道,有些不确定的问黑眼镜。
“我闻着倒像是废弃的石油管道。”黑眼镜嘴角抽了抽,算了还是不戳穿花儿爷的话了。
到时候恼羞成怒怎么办。
谢语花其实在自己问出这个问题的一瞬间,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。
“没什么味啊。”谢语花听见黑眼镜的话,仔细闻了闻。
“味道太淡,你肯定闻不出来。”黑眼镜靠近管道闻了闻,“我品着像是民国时期的。”
“看你这个样子,眼睛不好使,鼻子倒挺好使的。”谢语花看着黑眼镜。
“我不仅鼻子好使,我耳朵更好使。”黑眼镜指了指自己的耳朵,就是不去接谢语花说他眼睛的话。
“我听说当时有一个队伍来挖石油,但据说整个队伍来了之后,一个回去的都没有。”
“而且后来啊,这还成了民国时期的悬案之一呢。”黑眼镜故意编故事想要吓唬谢语花。
“可是这里修建的这么好,看样子应该是成功了啊,怎么会失踪?”谢语花也没怀疑黑眼镜是不是骗他的,因为这里出现一个铁做的管道本来就无解。
“小心。”谢语花看着从管道上面滴下来的东西,急忙拉住黑眼镜。
“什么鬼东西啊?”黑眼镜看着手上的东西,有些懵。
“颜色不是很黑,应该不是石油。”
“黏黏糊糊的,更像是什么活物的体液。”谢语花看着地上的东西,觉得有些恶心。
转头看向黑眼镜,发现他正盯着手上黏黏糊糊的液体看的津津有味。
“你又懂了啊,那这么恶心,你要不要跟我分享一下?”黑眼镜看见谢语花在看他,将手上的粘液往他脸上擦。
“把脏手拿开,恶心。”谢语花将手帕急忙放在了黑眼镜的手上。
“那这么恶心的手绢你还要嘛?”黑眼镜故意举起手帕往谢语花跟前凑。
“不用了。”
“你确定嘛?”
“扔了。”谢语花不想在这里和黑眼镜废话,举起手电就往前走去。
黑眼镜笑着将手帕叠好放进自己兜里。
“花儿爷,走这么快干嘛,等等我这个瞎子啊。”黑眼镜快步跟上谢语花的步伐。
“你看,这里怎么会成这个样子啊?”谢语花看着管道上的裂口,感觉有些不可思议。
“这个管道这么厚,而且周围都是沙土,怎么也不应该破损成这个样子啊。”谢语花又往前走了一段,发现破损裂开的地方不少。
“恐怕是受到了外力的冲撞。”黑眼镜回答着谢语花的问题。
“这种力道的冲撞,一定是体型巨大的生物。”
“如果是死的,那就是非常远距离的冲撞。”
“唉你说刚刚掉在你手里的粘液,会不会是它的口水啊?”谢语花突然想恶心恶心黑眼镜。
“咦,花儿爷别说这么恶心的话。”黑眼镜一脸恶心的表情。
就在谢语花以为自己成功恶心到黑眼镜时,黑眼镜的一句话成功把谢语花恶心到了“说的我都饿了。”
“哼。”他就知道黑眼镜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。
俩人看着前面被堵上的管道,“我是没辙了,你想办法吧。”
黑眼镜将包一扔,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。
“没事,真出不去啊,咱俩正好做个伴。”
“做一对逍遥快活的孤魂野鬼。”
“你想死别拉着我做垫背的啊。”谢语花上前查看被堵住的管道去了。
黑眼镜用手撑起脑袋,看向谢语花的背影,吹起了口哨。
谢语花从沙堆里面刨出一根棍子,拿在手里试了试。
在沙堆上刨了起来。
谢语花刨了不知道多久,好不容易刨出一个坑。
黑眼镜还在一旁说风凉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