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三平冷笑一声,随即转向宋宇,态度更加谦卑,“我愿以三千两之资,您只需将诗名改为‘赠魏三平’可否?”
“三千两?这简直是对公子诗作的亵渎!”另一人附和道。
宋宇也愣了,这三千两已经不少啦!
可是就是他这一句话,直接给宋宇彻底拔高了一个纬度,这让宋宇真是气得牙痒痒。
“咳咳,诗酒风流,本应超脱物外,何以金钱衡之?”他故作洒脱,淡淡言道。
“我宋宇岂是能为五斗米折腰之人?”
宋宇咬牙,但也只得摆出一副洒脱无谓之态。
此言一出,萧青山等人无不大为震动。
对宋宇的气度与风范更是推崇备至,敬仰之情溢于言表。
“哎,老夫愚昧,老夫愚昧。”
萧青山面露懊悔之色,诚恳致歉,“宋公子所言极是,老夫受教了。”
“老夫斗胆愿以五千两之资,蹭个诗名。不知公子意下如何?”他言辞恳切,满怀期待。
五千两!这可不少了啊!
宋宇闻言,眼眸骤亮。
见宋宇沉默不语,萧青山心急如焚,眉头紧锁。
再次恳求道:“公子才华横溢,五千两实难匹配。老夫愿再加五千,共一万两,只愿公子可以改个诗名,悬于馆中,以彰公子之才情,这也实乃老夫之幸事。”
一语点醒梦中人。
是啊,萧青山身为京都知名收藏家,若能借其之力推广诗,何愁财富不滚滚而来?
难怪茶楼小二说只要诗出名,随随便便便可卖出几百两呢。
原来搞钱还能这般容易!
“好!成交!”宋宇欣然应允,声音虽轻,却难掩心中喜悦。
此时,台上的高星辰望着被众儒围绕的宋宇,面上尴尬之色更甚。
高诗雅则是面带桃花,羞涩的低语:“爹爹,您看宋公子之才学,这魁首之位……”
“哼,什么不为五斗米折腰,终究不过是个贪财之辈罢了。”高星辰心中愤懑,一甩衣袖,愤然离去。
孙里见状,愕然失色:“高大人,这魁首之事没还没宣……”
什么不为五斗米折腰?
那可是实打实的一万两啊!
搞钱嘛,不寒颤。
眼见萧青山率先蹭到了诗名,众儒纷纷不甘落后,纷纷涌向宋宇。
这等好事,宋宇怎能错过?
预售诗名,只要出得起钱,诗名随便蹭。
半个时辰未到,便已收获十余万两。
回到府邸,看着手中银票,心中暗自窃喜:照这个速度,别说赚足一百万两,就算是成为京都首富,那也指日可待。
“公子,您这……身上是什么味啊?”
丫鬟步入屋内,手执茶盘,眉头微蹙,轻声细语中带着几分掩鼻之意。
宋宇正沉浸在数钱的乐趣中,竟未察觉自身已沾染了油污与汗渍的混合气息。
经小红这么一说,宋宇方觉不妥,低头一闻,果然有股难以言喻的异味。
“无妨,你到时用香皂洗一下便好了。”
宋宇笑吟吟地回应,对此毫不在意,“刚好我也是该洗个澡了,你也顺便把沐浴露拿来吧!”
言罢,宋宇便开始解衣宽带。
小红见状,羞涩难当,急忙转过身去,脸颊泛红急得直跺脚。
“公子再说什么胡话呢?世间哪有什么香皂,沐浴露之物?公子莫非是身体不适,神志不清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