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惨叫起来。
老头却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，眼睛只盯着水晶球。
瑞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，俊俏的脸拧成了一团，眼泪和鼻涕一齐喷出。
这种痛苦简直生不如死。
啊！当凄厉的惨叫终于达到顶点，水晶球的颜色忽然变了，里面出现了一片白。
“什么！白色！”
老头一阵怪叫，翻了翻眼睛，不敢相信。
“废物！废物！怎么只有这点精神力？”
老头简直要抓狂。
水晶球的不同颜色对应着不同的精神力天赋。
白色意味着瑞只有中等精神力。
也就是说，他只是个普通学员，根本不是自己要的以太法，否则精神力不会这么可怜。
“克丽斯汀，你骗我！”
老头大怒。
“给我滚，告诉那个老女人，她的复魔武装没了！”
瑞用尽吃奶的劲下了台子，二话不说就往外走。
妈的，克丽斯汀也骗了他！
什么卖身，这特么是卖命，现在不逃还待何时。
他生怕老头反悔。
“等等。”
老头突然出声。
“瑞？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。
据说今年白塔收了个空有双以太天赋的废物，就叫瑞。”
下一刻他蓦地瞪大眼睛。
“不会就是你吧？”
“不是我不是我。”瑞连忙摇头。
费耶一个闪身拦在他前方。
“嘿嘿，那可不是你说了算，上去，我再给你测测天赋。”
“我不愿意，放小爷走。”瑞激烈挣扎。
老头手上出现一丝电流，对着瑞身上一扎。
啊！瑞一阵哆嗦，身体软了下来。
“救命啊，杀人啦，老扒灰非礼啦！”
“奶奶的，你这小子嘴怎么这么臭！”
费耶大怒，带着电的手指对着他的嘴一点。
呜呜呜！瑞终于被屈辱地拖上试验台。
“好好享受吧，信中已经说了你签了协议，嘿嘿，认命吧。”
接下来又是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……
过了有一刻钟，测试结果终于出来。
费耶看着测试结果，眼睛瞪的滚圆：“果真是混乱之火和星焰，你怎么不早说？”
“你……什么时候问了。”瑞虚的快断气了。
“不对！你能拥有双以太天赋，精神力没理由这么差啊，从来没有这种情况。”老头满脸疑惑。“我怎么知道？”
“败家玩意儿！这种天赋给你简直浪费了。”老头咬牙切齿。
妈的，老扒灰！瑞心中大骂，却不敢表现出来。
“我……可以走了吗？”
“当然可以。不过我提醒你，以后你每周都要来我这里配合一次试验。”
“什么试验？”
“精神力振荡试验啊，就是刚才那个。”
“你不是说那是测试吗？”
“附带做了两次。”
卧槽，你个老不死的，我说小爷怎么这么痛苦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