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舞女又是喂饭，又是倒酒。
搞得姜凡颇不自在，其他人反而乐在其中。
姜凡看得更烦，便推开身旁舞女，说道：“还是让我自己来吧。”
于是，他用手捏着菜品果子吃了起来。
舞女们只得作罢。
吴天行问道：“姜兄，对我这些歌伎还满意吗？若是喜欢，今晚可以在府上过夜。”
“好让这些女子服侍你。”
其他人已经开始上手了，舞女们也不拒绝。
反而咯咯直笑，愈发欲拒还迎。
姜凡却摇头，“这倒不必了，武者还是应当远离女色才是，怎可留恋于此？”
艹！
你是个男人吗？
姜凡身旁的舞女直翻白眼。
其他人也一脸不屑。
装什么清高？
唯独吴天行笑道：“怪不得姜兄年纪轻轻，就有如此修为，佩服！”
“请。”
众人再次举杯，饮下。
边说边聊，不觉间，一个时辰就过去了，始终没有说到正事上。
其间，姜凡也是兵来将挡，水来土掩。
一句瓷实话都没撂。
吴天行感觉时机差不多了，便谈及正题，“姜兄，陈飞雄的案子查探如何了？”
“可曾找到凶手？”
其他人也变得安静，并看过来。
姜凡叹息道：“说来惭愧，到现在也没发现真凶，我心里很是着急啊。”
吴天行目中闪过一道亮光，说道：“你们没找到，我却知道些线索。”
“只是，怕姜兄听了会生气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姜凡道。
“能杀陈飞雄之人不多，我遍观青山县，唯独锦衣卫可以做到。”吴天行又问道，
“姜兄以为呢？”
“有理。”姜凡点头。
这时，对面的吴天照看不下去了，一拍桌子，冷哼道：“姜捕头，听闻你当晚也在场。”
“是不是也参与了刺杀陈飞雄？”
吴天行呵斥一声，不悦道：“天照，怎可无礼？快，给姜兄赔罪！”
吴天照本就不服气，哪会赔罪？“我看不惯他装模作样的派头，给他赔罪？狗屁！”
“姓姜的，小爷没那么多耐性，就问你一句，你是不是参与了？”
“杀人的是不是锦衣卫？”
姜凡冷笑道：“你要真想知道，何不去问锦衣卫？不更方便吗？”
“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罪！”吴天照直接起身，跳过桌子，来到了中厅，
“姓姜的，你觉得不老实交代，今天还能离开吗？”
神图纪
九窍神尊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