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没有稍后便知。”晏君知意味深长道。
佛塔主人点头附和:“殿下放心,草民绝不敢阳奉阴违。”
他又没有大张旗鼓,更没有泄露泻药的事,只是私底下派人赶紧出寺报信。晏君知怎么可能知道呢?
吃了泻药的,该腹泻就腹泻,完全能瞒过晏君知。
可他不知道,他派出去的人还没走出唯一的羊肠小道,就被晏君知的暗卫给截了。
晏君知估摸着时间:“药效该发作了,爱妃,劳你派人去外面传个信。”
派的人自然是裴云。
她带着晏君知的手下塔,出塔后,一路是捂着鼻子出去的。
暗卫们得了晏君知的命令后,兵分两路,一路进四空寺围剿这些歹人。另一路则赶去与大军会和,通知晏同归前来“摘果子”。
“怎么这么臭?”暗卫们一进寺就捂住了鼻子,“真是造孽。”
假僧人们腹泻严重,根本无力反抗,很快就被暗卫们给捆在一起丢到了角落里。
这下好了,那里成了化粪堆了。
暗卫们有多远躲多远,只守住出路不让人逃脱。
“殿下怎么还随身携带泻药啊?真是叫人捉摸不透。”
“会不会……我是说可能哈,殿下最近可能便秘?”
这人话刚
说完,其他人就立马躲他远点。
“你胡说八道不要连累我们。”
巧的是,晏君知正好从佛塔入口出来。
“你们几个,上去把所有人都给孤押下来。”晏君知吩咐道。
暗卫们立马一拥而上,心虚地想着还好殿下晚出来一会,不然又要被罚没饭吃。
晏君知再看臭不可闻的假僧人,皱眉道:“把他们弄到别处去,再将此地清洗一番。”
“是。”暗卫们忍着臭味开始干活。
裴浅酒和裴云落后一些出来,见状她不禁露出微微笑意。
晏君知的这个命令可不就是为她着想么?
“殿下,我们先走了。”裴浅酒道。
晏君知眉头紧皱,但没阻拦,只道:“以后小心一些,少让孤操心。”
“是,妾身谨遵殿下之命。”裴浅酒好笑道。
随后,她和裴云先离开了这个地方,准备直接找船渡江。
巧的是,她们又看到了之前劫持她们的船。
不用裴浅酒指使,裴云便纵身一跃凌波冲向那条船。
船家看到她跟见了鬼似的,打手们纷纷冲出来。没有人质的顾虑,裴云在一刻钟内就把这些人全都撂倒了。
“把船靠岸。”裴云冷冷道。
船家不敢违抗,将船靠到裴浅酒的身前。
裴浅酒从容不迫地上了船,她多走一步,船家就多退一步。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。
“你,你们是怎么出来的?”船家恐慌道。
“出来很难么?”裴云嘲讽道,“别那么多废话,渡江。胆敢有半点坏心,便叫你们去江中喂鱼。”
“是,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