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记得前世之时,晏同归登基后着手削藩,长孙迢把他的至交好友举荐给了晏同归。可当由于削藩过于激进导致诸王起兵清君侧的时候,也是长孙迢毫不迟疑地献计将至交好友的人头交出去,以作缓兵之计。然后再火速去边关调楚国公前来平叛。

而在长孙迢献计之前,裴浅酒是为他的至交好友求过情的,可长孙迢自始至终眼皮都没眨一下。

裴浅酒心中对长孙迢是有芥蒂的,但为了斗倒晏同归,她也必须收服长孙迢。

长孙迢听完裴浅酒的话,眼中闪过一丝愧疚。当年离开应娘,的确是他的过错。

但他很快敛起:“这与你有何相干?快告诉我应娘在哪?”

裴浅酒推了推小盼郎,盼郎很害怕,不敢上前。裴浅酒鼓励道:“没事的,你不是想见爹爹么?快去吧。”

长孙迢震惊地看着裴浅酒身边的小不点。

盼郎鼓起一丝勇气,挪到长孙迢身边,伸手拽了拽他:“你是我爹爹吗?”

“你,你娘是谁?”长孙迢犹自不敢置信。

盼郎道:“我娘亲叫应娘子,她跟我说我爹爹叫长孙迢。”

长孙迢激动地抱起他:“你说的是真的?那你告诉我,你

娘在哪好不好?”

他还是有点怀疑这些话是裴浅酒教他说的。

盼郎指了指裴浅酒道:“娘病了,在姨姨家里看大夫。”

长孙迢看向裴浅酒:“我要见应娘。”

裴浅酒起身道:“随我来吧。”

她径自上了马车,长孙迢忙抱着盼郎跟上去。

马车驶回楚国公府,一路上,长孙迢期待又紧张。抱着盼郎,也是既激动,又有些不敢相信。

“你多大了?”长孙迢问道。

盼郎道:“六岁了。”

“几月生的?”长孙迢又问道。

盼郎数了数手指头:“九月。”

长孙迢暗暗点头,这样时间就差不多对上了。

进了府,马车直接驶到应娘院子外。

裴浅酒先进去:“蕙草,大夫看得怎么样了?”

蕙草道:“大夫说应娘子是积劳成疾,加上湿寒入体,才生的病。他已经为应娘子施针,并开了药方,药已经熬下去了。”

裴浅酒点点头,回头道:“可听清楚了?”

长孙迢再次难掩愧疚:“我能看看应娘吗?”

蕙草得了裴浅酒首肯,抬手道:“随小的来吧。”

走到应娘房屋门口,长孙迢反而有些近乡情怯,迟疑了一会才迈步进

去。

应娘被施针过后面色好看了一些,但依旧不掩病态。见到长孙迢,她很激动,想挣扎着从床上起来。

长孙迢忙冲过去,放下盼郎,按住应娘:“快躺好,别动。”

“迢郎,你来了。”应娘欣喜道,“盼郎,快喊爹!”

“爹爹。”盼郎喊道。

“哎!哎!”长孙迢彻底相信这是他儿子了。

一家三口在屋里叙了很久,等长孙迢再次出来时已经收拾好了表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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