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虞疏晚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踩了什么狗屎运,怎么能够好运成这样。
可心匆匆小跑而来,趁着无人在意,低声同虞疏晚说了几句话。
虞疏晚忍不住挑眉。
怪不得觉得自己运气好了,原来偷运气的小贼现在在倒霉啊。
给了可心一个眼神,可心立刻清了清嗓子,
“吉时快到了,还请诸位就位。”
场上的声音渐渐消失,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虞疏晚的身上。
虞疏晚跪坐在中心,旁边王妃捧来一个红色木托,里面放着罗帕和发笄。
皇后走到虞疏晚的面前,声音微微扬起,诵赞吟唱,
“令月吉日,始加元服。
弃尔幼志,顺尔成德。
寿考惟祺,介尔景福。”
虞疏晚同皇后见了礼,祝卿安上前,为虞疏晚整理着她的发簪。
待到退下,皇后再度上前,
“吉月令辰,乃申尔服。
敬尔威仪,淑慎尔德。
眉寿万年,永受胡福。”
待到最后一个字落下,皇后这才轻轻叹了一声,
“往后就是个大姑娘了,行事可莫要鲁莽。”
虞疏晚正要点头,就有人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,不是别人,正是虞景洲身边的鼎瑞。
虞方屹脸色一沉,下意识觉得是虞景洲又在闹事,
“今日是什么日子,来的都是些什么人,你们还想闹什么?
转告他,若是今日是为了给疏晚庆生而来也就罢了,若再有什么心思……”
他话还没有说完,鼎瑞就哭丧着脸跪了下来,
“侯爷,不是奴才想闹,公子还特意准备了给小姐的生辰礼,已经回来许久了。
他怕小姐和侯爷见到他心烦,就说一个人走走,可方才奴才觉得不对劲儿,四处找了公子,可都没有见到公子!
侯爷小姐,奴才是真担心公子,不是有意想要毁了宴会,求求您二位,就帮忙找找公子吧!”
鼎瑞从小就跟着虞景洲,对虞景洲的感情自然是深刻。
这会儿没有虞景洲的消息,他是真的急疯了才敢闯到这儿来。
虞疏晚微微蹙眉,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可心,可心脸色也有些苍白起来,与虞疏晚对视一眼后退下。
偏偏鼎瑞急疯了,这会儿也口不择言,指着虞疏晚大声喊,
“小姐,奴才知道公子和您之间有些过节,可不管是怎样的过节,你们二位都是血脉相连的亲人!
您这是要做什么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