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罗保、丁生,秦飞等人一顿猛攻,将孟氏兄弟和余党都解决了,罗保正告庄园里留宿的各地武士豪杰,说明了丁生被孟家掠夺之事,很多人也都认识丁生,都知道孟氏家族一直强横霸道的事实,又看到罗保道力惊人,自然不愿蹚浑水,纷纷躲开了事。
丁生夺回财产,设宴款待罗保,并赠送罗保白玉和珍珠数十颗,罗保也不客气,就收在兽皮袋中。
丁生带着罗保在自己家的庄园里散步,到了后花园,忽然跪地:“罗道长,丁生被强人欺负,眼看难以活命,如果不是道长,恐怕已经遭了歹人毒手,只是世道混乱,丁生本事低微,无以自保,请道长收我为徒吧!”
罗保听了,犹豫道:“这个,这个,我自己还是别人的徒弟,从没有收过徒弟,你这个,我恐怕无法做主。”
他这样一说,现丁生眼里全是眼泪,丁生咚咚跪地磕头:“家父因为强人才气死,丁生年轻,难以支撑家业,世事动荡,若是罗道长不愿意收我为徒,只怕三年五年,遭了抢匪,丁生依然难以活命!”
“起来起来,你一个老爷们儿别流泪呀?我收下你便是了!”罗保见不得男人流泪,只好扶起他,答应收他为俗家弟子,丁生大喜,高喊一声“师傅”,又磕头起来,罗保不喜欢繁缛节,便道:“好,好,师傅给你第一个规定就是以后不要随便磕头!”
“是,师傅!”丁生恭恭敬敬插手立在罗保身旁。
罗保不愿久留,丁生也要跟着他,就安排表兄秦飞替自己看管庄园,然后跟着罗保一起上路,向青城山进。
罗保起初带着丁生在空中御剑飞行,可是丁生没有飞过,头晕目眩,罗保只好带着他落下地面,先给他后背输入内力,然后教给他6地飞腾术的口诀,罗保拉住他的胳膊,两人擦着地面飞奔,度倒也极快,半天时间,奔出去两百多里。
晌午时刻,丁生有些饿了,两人就停下来,罗保服了一枚丹药,也让丁生服了一枚丹药,喝了几口溪水,正要继续赶路,忽然看到前面烟尘大起,一员银盔银甲小将飞马而来,他手里舞动一杆方天画戟,他后面居然跟着七八个猛迦武士,这些武士彪悍强壮,半裸着肩膀,穿着兽皮胯着骏马,手里舞动大斧子,紧跟着这小将。
那小将等到猛迦武士临近,就转身挥动画戟迎战,但是这些武士十分凶猛,个个力量极大,眨眼间小将的画戟已经被两个斧子压住,另外的武士轮动斧子猛砍,小将急忙从马上飞了下来,想要逃走,那些猛迦武士的战马嘶鸣着向小将的后背冲撞过去,眼看小将性命难保!
罗保最恨猛迦侵略者,哪里看得下去同胞被欺负,当下大吼一声,飞到半空,手里蓝光一闪,一匹骏马已经被蓝光击中腹部,马的腹部顿时被烧出一个大洞,血流如注,战马嘶鸣一声,痛苦倒地。
几乎同时,罗保已经飞到小将身后,左手一拉,就把他凭空提了起来,就像是拉起一个棉花团一般,就在这时,另外一批马正撞击过来,罗保脚尖一点,似雄鹰般矫健,飞到马上武士的头顶,那武士十分惊愕,他手里的斧子狠狠挥动起来,想要砍罗保,不料眼前蓝光一闪,早被击中面门,倒地而亡。
罗保带着那小将在空中轻灵地旋转了一下,稳稳落地。丁生看得眼花,十分敬佩师傅的轻功,鼓掌叫好。
那小将也完全惊呆了,盯着罗保的脸一边喘着粗气,一边语无伦次道:“阁下,道长,前辈真是神人!多,多谢救命之恩!”
罗保一笑,目光如电,逼视剩下的几个武士。
那些猛迦武士看到蓝色光闪动,同伴就被杀死,就明白遇到道术高手了,但是他们并不逃走,而是圈住战马,舞动板斧,围成一个扇形,向罗保夹攻而来!
罗保冷笑道:“你们这帮只会用些蛮力的家伙也敢来爷爷面前猖狂吗?”
七星宝剑在手,银光犹如矫龙飞绕,嘁哩喀喳一顿收拾,这些武士不过徒有些力气而已,哪里是道术高手的对手?武士们根本看不清宝剑的进攻,早被剑气削断了手臂,砍断了马腿。
丁生也仗剑杀死一名猛迦武士,剩下的都被罗保收拾了,只剩下一名猛迦武士纵马落荒而逃,罗保也不追赶。
他来到那小将身边:“你一身盔甲,看来是大顺国的将军,莫非附近有猛迦和大顺的交锋战场吗?”
小将作揖道:“回恩公,在下顾青,是前面红鹰关的总兵,因为在附近一处山丘察看猛迦军营被现,所带几名卫士都已经被猛迦人射杀,我一路仓皇逃到这里!”
“这附近有猛迦军吗?他们已经杀到这里了?那大顺岂不危险?”罗保惊问。
顾青道:“大顺边关很多地方都已经失守,虽然内境各州城都还安全,但是猛迦精兵已经深入我国腹地,最近常有探马告诉我红鹰关外有猛迦武士在活动,所以我才急于知道敌人情况,跑出来察看。”
罗保想到平成关的鏖战,又想到平成关附近百姓被猛迦屠戮劫掠的惨状,不禁皱眉道:“既然有猛迦强盗杀到这里,我不能坐视不管,我跟你去红鹰关!”
顾青听了大喜,叩头道:“我正在愁没有高人帮忙,道长愿意援手,太好了太好了!”
罗保为他引见丁生,二少年一见如故。
顾青本是大顺贵族,小时候就练就一身武艺,很早就在军中任职,不久前被朝廷任命为红鹰关的总兵,他没想到猛迦武士个个勇猛善战,深感自己武艺不精,眼前罗保的道术令他大为钦佩,当下心中一动,扑通跪倒在罗保面前道:“大敌当前,顾青不才,愿意为大顺百姓抵御外辱,可恨自己学艺不精,希望道长收我为徒,赐我道术,以报效国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