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志见苟屯长如此模样,岂会甘心落于其后!连忙有学有样的行礼:“末将知错!请将军责罚!”
“嗯!”
桥将军满意的点点头,冷哼一声。
“既然如此!那就每人责打十军棍!只是现在处于战时,待大战之后,再行刑不迟!
另外,黄志罚夜巡营!至于老……咳咳!至于苟屯长……”
突然桥将军面露疑惑,不解的问道:“苟屯长!你为何在此?”
“这个……”
苟屯长眼波流转,脑筋转动,急中生智,忙回道:“禀桥将军!俺是奉苟将军之命来催运粮草!”
“奥!原来如此!不过本将军也打算明日便押运一部分粮草至大军营地!只是……”
桥将军看着刘真一众人,均是手牵着一匹健壮的骏马,疑心再次升起。
尤其是刘真,镇定自若,两眼炯炯有神!
“他们是什么人?”
苟屯长神情有些紧张,不敢看桥将军的眼睛。
“他们是我苟家的亲兵,是苟夫人和兄长派来保护末将的!”
桥将军狐疑的再次看向刘真一众人,随后低头沉思。
这时,李丰再次插嘴,脸上带着一丝嘲弄。
“将军!无需过虑,苟屯长乃是苟家未来的支柱,当然是派出精锐力量保护!苟家对明公也是忠心耿耿!”
“也是!是本将军想多了!那就这样吧!苟屯长下半夜巡营,接替黄志!待明日,本将军亲自押运粮草至大营!”
“是!将军!”
“走!回营!”
桥将军翻身上马,大手一挥,轻踢马肚,战马“希律律”一声,四蹄踏地,向辕门内奔去。
看着一千余袁军陆续回营,苟屯长长吁一口气,扭头看向刘真,小声谄媚道:“公子!您可还满意?”
刘真轻轻点头,微不可言的说了一句。
“还……行吧!”
“呃!好吧!那我们现在?”
“进营!”
刘真一众人牵着马跟着苟屯长进入袁军粮草大营,处处可见巡视的袁军士卒,只是那些巡逻士卒,毫无精气神,穿着有些破烂的布甲,一个个耷拉着脑袋!
而深处是一座一座的粮草堆积地,像一座座山一样!
刘真看着大营内的景象,心中感慨万千。
众人进入了一个比较宽敞的大营帐,其中苟屯长单独获得了又宽大又敞亮的营帐。
毕竟桥将军深知远道而来的苟屯长身份贵重,万一哪天不小心枕头风吹起,自己可是扛不住的!
东南西北风!都没枕头风好使!
而苟屯长则是被刘真几人,强自盛情邀请来到自己的营帐。
二更天时,刘真召集所有人来到最大的一所营帐内,脸色凝重的看着众人。
“此次行动定在下半夜,正值袁军熟睡时机,也是人最神志不清的的时候,扰乱大营秩序后,我们就夺门而走!回去后,真向徐州牧替你们请功!”
“喏!”
众人顿时兴奋不已,纷纷点头同意。